作者:夭夭状态:已完结
为了贺霁明,我在北齐皇宫为质三年。而我的丫鬟元娘,也陪了我三年。三年后,贺霁明攻打北齐,从北齐皇宫的死人堆里找到我时,我衣不蔽体,浑身是伤。他抱着我哭得伤心,和我说,他会对我好一辈子。他让我风光地归了故国,对我好到让人无可指摘。可他从不碰我。直到某日元娘与我玩笑,说谁都认定我是他的妻,封不封皇后只是时间问题。他却忽然大怒,割了她的舌头,砍掉她的脑袋丢在我脚下。那天我缩在角落里,听着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流连忘返。“樱儿真干净啊,真好,我不会犯恶心。”我哭着笑了,而后拿起刀,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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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双亲落难,我成了继兄唯一的亲人,他将我囚禁在身边,对我有着病态偏执的占有欲。在成为权倾朝野的首辅后,更是不断加深对我的掌控。偷看我一眼的外男,会被他打断四肢,折磨致死,提及我的朝堂肱骨,会被他下狱,屠杀全家。我崩溃想要逃离,却被他觉得是乖顺不够,所以他将我送去尼姑庵学规矩。三年后,我变得唯他是从,再也离不开他的时候,继兄的赐婚对象却将我当成不知廉耻的狐媚子当街剃光头发,割舌毁容,断肢做成美人盂,送到了正在等我归家的继兄面前。“外头的野鸡仗着和本公主五分相似的脸就想勾引你,我已经教训过了,秦郎,这美人盂你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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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被江听听的儿子从楼梯上推下来时,老公谢述怀就在一旁看着。童童在血泊中对他伸手,喊他爸爸。他只是鼓励地对那个男孩说:“乐乐,再加把劲,你马上就能有眼角膜和新的心脏了。”我赶回来时,只看见一具已经快被掏空的尸体。是谢述怀亲自动的刀。我去找谢述怀时,他抱着江听听母子二人,就像幸福的一家三口。争执间,我被他一棍子砸得再也没有睁开眼睛。“舍不得女儿你就一起死去陪她吧。”再睁开眼,我竟然回到了他们要伤害童童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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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剥骨抽筋打入凡尘时,我本是必死的命运。可有个一瘸一拐的身影救了我。他身处青楼红坊,是人人都可践踏的低贱倌人。可我残存仙眼去看,他却是这世间独一清澈的贵人。人人都笑我失心疯。“他啊,本是尊贵的大皇子,可如今不过是烂泥里的烂泥,断了腿又瞎了眼,这辈子都废了。”他从天堂跌落地狱,遭万人欺凌,死前只希望不拖累我,求我活着。我握住了他的手。“这一次,我带你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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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死在沙场那年,我披甲上了战场,杀出一条血路。母亲软弱,幼弟懵懂,我用无数的战功换回外人的尊重,让人不敢小瞧沈家,欺负母子二人。他们说,沈家多亏了我。可沈珏明迎娶高门千金的那天,我被母亲一碗毒酒伤得肠穿肚烂,痛苦而亡。死后我才知道,原来是那位千金不喜欢家中有我这样粗鄙血腥的女子。母亲为了弟弟的终生幸福,要了我的命。她可真傻。没了我的沈家,哪里来的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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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唯一一个知晓我穿书者身份的人。最相爱时,他说我为了他留在这里,他会对我好一辈子。后来,一则灾星的预言落在他护了许多年的小姑娘身上,他毫不犹豫将我推了出去。“是她,她是不怕毒药不畏火的妖女,她才是灾星。”我遍体鳞伤时,他说,反正我那么厉害总能死里逃生,救人一命不是很好吗?原来我曾经跟他说,我只是个寻常的普通人,他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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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京城世家之中最耀眼的明珠。花朝宴上,我以一舞名动京城,却不慎落下一方绣着继兄小像的帕子。当夜,继兄连夜入宫,为我请了一封远赴西凉和亲的圣旨。他在我离京时当着使臣的面告诉我,他觉得我是这世上最不知廉耻最浪荡的女子。为着这一句话,我在西凉度过了不被当人看的五年。后来西凉王身死,我辗转回到故国。他蹲在我眼前,让我若是知错,便唤他一声哥哥。“喊了哥哥,就可以不挨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