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竹还欲追问,我却制止了她。
挂断电话柳竹给我发来了一张照片。
一张七夕当天,我的男朋友在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和别的女人一起
此前江涛与她有过一些工作方面的往来,我们甚至还有彼此的联系方式。
当时姜雨柔还跟我打趣:“思姐,在公司我肯定帮你盯着点江涛哥,有我在,你放心。”
未曾想盯来盯去,把他俩盯到一块儿去了。
我点开姜雨柔的微信界面,不知她何时将我屏蔽了。
只是微信背景图着实眼熟。
正是江涛昨晚发给我的日出照片。
原来江涛是跟她去看的呀。
怪不得,我就说江涛这么一个只喜爱打游戏和打台球之类室内运动的人,怎会突然心血来潮去看日出。
原来是有佳人相伴。
原来江涛也是个双重标准的人。
曾经,我也想跟江涛做完这世上情侣要一起做的事,其中就包括一起在海边看日出。
我提过多次,江涛均以各种借口推脱。
“听说明日天气不佳,我们去了也瞧不见日出,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明明,明日是个好天气。
“思思,我们老板临时让我们明日去开早会,我没法陪你去看日出了。”
后来我发现,他那天开了个钟点房一觉睡到九点。
“不是,这日出不看难道咱们就不在一起了吗?难道咱们就不是情侣了吗?能不能别这么较真啊。”
其实江涛只是不愿陪我去看罢了。
我早该知晓。
大学毕业后,我选择继续进修,一路被保送到本省最出色的研究所。
我妈仍在这个城市,江涛也想回来发展。
江涛毕业后家里托关系给他找了份工作,每月拿着固定的三千元死工资。
我虽说还在读书,然而研究所的补贴加上平日的兼职等等,我每月的工资是江涛的两倍不止。
工作日,我通常都在宿舍。
节假日时,我会去江涛租的房那里住。
说是江涛租的房,实则都是我掏的钱。
一个月三四千元,怎能支撑他在此租房生活呢?
而且与其说我去他那儿住,倒不如说我去给他当几天保姆,给他做饭,给他收拾房间。
江涛每次都会抱着我说:“思思,还好有你,我才能每周都改善一下生活。”
电影散场的嘈杂再度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整理好情绪。
我决定,电影结束了,我们也该结束了。
毕竟我们还比不上电影。
趁着江涛还在跟姜雨柔吃饭,我先去他的住处收拾了我自己的东西。
收拾完才发觉,我的东西少得可怜。
除了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我几乎没有一丝自己的痕迹留在他那里。
就如同我也没有一点痕迹留在他心里一般。
反倒在这间屋子里,我放眼望去,都是我买给他的东西。
有他说极其想要的台球杆,“宝宝,你说我到时候去打台球,然后跟别人讲,这是我女朋友给我买的,多有面子啊。”
有他有意无意跟我提及,他超级喜爱的球鞋。
还有因怕他玩游戏过久,专门给他买的打游戏的椅子,以及护眼用的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