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刚刚出生,沈之谨便与我和离。与宋芷儿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我和儿子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绝望之时,定边大将军萧铭十里红妆迎娶我,并承诺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五年后,我无意间听见他与部下的谈话。“阿耀已满五岁,可取其心头血。下月是他的生辰,你安排郎中在当晚进行取心之术。这样,芷儿的病就有救了。”“将军,夫人视少爷为珍宝,你这样定会伤了她的心。”“程宛的孩子是命定之人,只有他的心头血才能救芷儿。至于程宛,我会用一辈子来偿还她。”我如坠冰窖,泪水摇摇欲坠。我本以为可以终生托付之人,原来是要杀掉我的孩子。既然这样,该离开的人是我。......
儿子刚刚出生,沈之谨便与我和离。
与宋芷儿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我和儿子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
绝望之时,定边大将军萧铭十里红妆迎娶我,并承诺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五年后,我无意间听见他与部下的谈话。
“阿耀已满五岁,可取其心头血。下月是他的生辰,你安排郎中在当晚进行取心之术。这样,芷儿的病就有救了。”……
似乎也没有什么。
我看着摆放有序的书籍和散落在桌上的文书,心想。
我仔细地查看了一圈,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正当我要离开时,我注意到靠墙摆放的一个瓷瓶。
那是宋芷儿送给萧铭,原来在这里存放着。
是为了时时刻刻能抬头看见吗?
我走过去,拿起瓷瓶仔细观察。
却听见轰隆一声,书架缓缓向两侧移动。……
萧铭一走,亭子里就只剩下我和宋芷儿两人。
她不复刚才那副楚楚可怜的姿态,上下打量着我。
“你这个将军夫人当得不怎么样啊。果然,野鸡就是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也打量着她,注意到她衣服的布料和阿耀的一件衣服一样。
我还记得,那布料是萧铭从宫里带出来的。
他说这布料珍贵,皇上也只赏了他一匹,只够给个孩童做衣服。……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我和一名侍女,还有一个烤火盆。
其他人都被叫去了宋芷儿所在的厢房。
她那里安排了许多侍从,好几个郎中为她看病。
侍女忍不住向我抱怨。
“老爷真是的,明明夫人也落水了,却不多安排几个人服侍。”
这侍女从入府以来就跟着我,说话一向心直口快。
她见我脸色略微苍白,又急忙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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