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前三个月,我基本处于保胎状态,根本不能经历长途跋涉回老家结婚。
一切好似冥冥之中的注定。
强扭的瓜不甜,强行保住的孩子注定会失去。
曾经觉得不可割舍的家,我只用半个小时就收拾出必带走的物品。
行李箱滚动的声音,惊动了沉醉于手机的傅深,他脸上的笑容都来不及收:
“宋晚,你去哪?”
“出差。”
他将门用力锁上:
“你个辞职的孕妇,半夜出哪门子差?我不让你收拾了还不行?”
他冷着脸快速把家恢复成原样,揉着腰:
“没想到这点小事,做起来还挺累的。”
似想到我平日下班了还要操持家务的辛苦,他好言将我哄回了房间。
我看了眼爆满的酒店,妥协了。
次日,饭菜的糊味将我唤醒。
我在一叠黑不溜秋的煎饼里,拿起唯一一份还有点卖相的。
傅深火速抢走爱心型煎饼,擦了把汗将饼装进保温盒:
“你不是最讨厌吃干巴巴的东西吗?我给你热了牛奶。”
原来,君子远庖厨的他,是在为云舒**心早餐。
我忍着发酸的鼻头问他:
“我对牛奶过敏,你忘了吗?”
傅深盖保温盒的动作一顿:
“过敏不就是身体不耐受?不耐受更要多喝,喝多了身体就耐受了!不然孩子在肚子里哪来的营养?”
难为他还知道我肚子里有个孩子。
他拎着保温盒准备去公司,我将那盒验孕棒递给他:
“替我恭喜云舒。”
傅深看清盒子里的验孕棒,惊慌一闪而过。
见我没有同往日那般质问,他松了口气:
“她的狗可能怀孕了,你别多想。”
“哦。”
我的平静直视,让傅深难得软下性子:
“牛奶不想喝就倒了,我去楼下跟你买份早餐。”
相爱五年,他一心扑在事业上,工作比吃饭还重要,这是他第一次愿意在饮食起居上关心我。
而云舒却在享受了他无数次精心买的早餐后,成功让他把服务升级为亲自下厨。
回想着傅深手上烫出的水泡,酸胀的双眼差点忍不住泪意。
半小时后,我在楼下吃完早餐,傅深才有空给我发语音:
“公司有员工晕倒我得过去看看,你自己下楼吃吧,等下班我带你出去吃大餐。”
我没回信息,打了车去医院拿药。
却听到众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