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宁熹被凤凰男父亲赶出家门,为了筹母亲的医药费,她白天做江景湛的私人秘书,晚上做他的合约情人。说好的不动情,她却偷偷把心系在了他身上,看着他身边围绕的狂蜂浪蝶,她安慰自己江景湛的人是她的,直到他的心上人回归,宁熹一次次的被羞辱折磨,还被他送到合作商床上。她再也无法忍受,转身离开。他毫不在乎,笃定她离不开她,“宁熹,别回来求我。”然而,...
车子刚停下,男人就伸手过来,将宁熹拽了过去。
昏暗的光线中,她看不见男人面容,只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炙热的温度,以及汹涌的欲望,今天怕是不能轻易了事。
这次江景湛出国,她没跟着去,今天接机又因为报表问题迟到了。
她轻叹口气,伸手环住江景湛的脖颈,俯身迎合。
男人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霸道而强势的占据着她每一寸领地,带着薄茧的手从她衣服下摆缓缓钻入……
男人袖子挽起,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手里拿着管药膏,看的宁熹有些想笑。
她力道多重自己心里有数,就那点红痕,恐怕再晚点都要看不见了,偏值得江景湛这么大张旗鼓的上药。
想着想着,涩意便从心底层层漫开。
“别为难卿卿。”江景湛放下药膏,随手抽了纸巾擦拭,冷硬的话语兜头砸向宁熹,“她刚入职,什么都不懂,出错正常。”
宁熹起身,按照往常,她只要开口应下就……
张启山心中嘀咕,面上笑容更甚,“原来是余秘书,幸会。”
他惯常会来事儿,端起酒杯就要给余卿敬酒,但是后者迟疑了一下,歉然道,“抱歉,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这样啊……”张启山一时间端着酒杯不上不下。
转敬江景湛,肯定不合礼数,敬宁熹……她和江景湛的关系不清不楚,要是因此得罪了人可不好。
张启山刚打算打个哈哈,把话题揭过,就听余卿忽然道,“不……
做完笔录,警察抬头道,“情况我们已经都知道了,但是你伤人也是事实,所以还是需要找人来保释才行。”
宁熹接过手机,可却茫然了一瞬。
她这些年跟在江景湛身边,没日没夜的工作,根本没有多少朋友,至于家里……妈妈重病在身,在医院修养着。
似乎只能打给江景湛了。
宁熹犹豫良久,将**拨出去。
**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听,宁熹抿唇,再……
“季氏那边张总说因为你受伤了,现在要解约,到底怎么回事?”刚进门,江景湛迎面砸来一句质问。
原来是为了这个。
宁熹抬头,眼带嘲讽,“也没干什么,不过是没有按照江总的意思去做罢了。”
江景湛蹙眉,“你什么意思?”
宁熹挺直脊背,站在江景湛面前,神色是从未有过的疏离和冰冷,“我是给江总打工,但说难听了,也只是卖艺不卖身。”
“我可以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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