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年靠在床头抽着事后烟时,我接到了我妈的消息,催我回家相亲。他掐熄烟头凑过来揽着我,将最后一口烟渡到我唇中。看我呛得直咳嗽,他温柔地轻抚我的脸,语气却冷淡:“阿姨催你呢,早点回去吧。”我拉过他的手放在心口,笑着软声地哄:“吃醋了?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也只会陪在你身边。”下一秒,他冷冷地把手抽离开,玩味地看着我:“你不会真对我动感情了吧?”“沐沐那么纯洁,我舍不得婚前动她而已,现在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就识趣点自己走吧。”
顾以年靠在床头抽着事后烟时,我接到了我妈的消息,催我回家相亲。
他掐熄烟头凑过来揽着我,将最后一口烟渡到我唇中。
看我呛得直咳嗽,他温柔地轻抚我的脸,语气却冷淡:
“阿姨催你呢,早点回去吧。”
我拉过他的手放在心口,笑着软声地哄:
“吃醋了?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也只会陪在你身边。”
下一秒,他冷冷……
“阿年,这......这位是?”程沐娇滴滴的声音几乎能滴出蜜来,尾音却带着刺。
顾以年眉峰一挑,眼底的冰瞬间化成春水。
他越过我,手自然地搭上程沐的肩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常跟你提的,舒可欣,我妹妹。”
“妹妹”两个字,像两块烧红的烙铁,在我心上滚过,烫得我眼角发酸。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她的语气非常笃定。
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木然地看向她。
程沐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每个字都裹挟着令人作呕的优越感:
“我前脚刚出国,你后脚就钻进京大,上赶着要饭的姿势可真难看。”
我想反驳,可声带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不过你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你拿什么跟……
再睁开眼,白茫茫一片。
我躺在医院里。
医生公式化地开口,声音里掺杂着几分怜悯:
“舒**,由于抢救时间延误,您腹中的胎儿......未能保住。”
我机械地抬手,覆上平坦的小腹。
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吗?
真可笑,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就已经消失了。
不知不觉,我的脸颊已经湿透。……
作者:应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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