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五十岁那年,用数十年的军功为我讨封诰命夫人的称号。但他有个要求,希望我同意他迎娶年少时的青梅为平妻。商议时,他端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对我说:“我知道你盼着诰命夫人的名头盼了三十年,你满足我的心愿,我也圆了你的心思。”我亲手养大的儿子也说:“娘,蓉姨是个好人,她教我许多官场道理,对儿子助益颇多,就算您不为了儿子前途着想,也该为父亲着想。”听完父子俩的话,我回到自己四四方方的小院枯坐一夜。想到自己三十年来,兢兢业业地扮好贤内助、慈母的身份,到头来却落得这般......
夫君五十岁那年,用数十年的军功为我讨封诰命夫人的称号。
但他有个要求,希望我同意他迎娶年少时的青梅为平妻。
商议时,他端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对我说:“我知道你盼着诰命夫人的名头盼了三十年,你满足我的心愿,我也圆了你的心思。”
我亲手养大的儿子也说:“娘,蓉姨是个好人,她教我许多官场道理,对儿子助益颇多,就算您不为了儿子前途着想,也该为父亲着想。”……
夫君带着兵马回京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宅中带着丫鬟们收拾屋子。
半个月前他飞鸽传书回来,说自己已是天命之年,怕不能再胜任军中职务,准备回家休养。
信上还说他有个惊喜要告诉我,虽然我已经猜出是什么,心里却依旧欢喜。
按照往常的规矩,将领进京需要先进宫述职。
等夫君到家时恐怕已经过午,我一边叫人去看着炉子上炖的汤,一边派人再对照了午宴的菜单,时而抽空……
昨夜的醉话就像是绕不开的魔咒,缠在我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响。
我做了整整一晚上的噩梦,梦中听到严靖舟丝毫不掩饰厌恶地冲我喊:“滚!蓉妹才是我的妻!”
看到他和叶怀蓉站在一起恩爱绵长,带着我的儿子宛如真正的一家人。
而我形同乞丐,狼狈地趴在地上,看着他们穿着我置办的绫罗绸缎,戴着我搜集的珠宝配饰,站在我辛苦维护十年的家里,却肆无忌惮地嘲笑我、辱骂我…………
自打那日和严靖舟父子起了争端,我们冷战了几日。
他日日早出晚归,对外声称跟别人交接军中事务,抑或是与京中相识的旧友聚聚。
可我却总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那淡淡的熏香,本不该属于将军府任何人的味道。
还有府中公账上越来越少的银钱和库房里日日减少的藏品,都在透露出不安分的信号。
严靖舟也不跟我分房,却处处冷落我,妄图通过这种方式逼迫我向他妥协。……
早上我叫人摆饭,自顾自吃完开始查账,也不跟往常似的等他父子二人来吃。
以前我贪恋家人坐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的温馨,但严靖舟早上会去练剑,严荃习惯磨蹭很久才出来,所以每次饭总是热了又热,我习惯了等待他们,他们习惯了随时有热饭热菜。
眼下我彻底想通了,不值得等的人即便等到海枯石烂也没有任何意义。
不久听闻严靖舟和严荃父子俩在花厅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一个是因为没有如……
作者:小鲤鱼
作者:胐胐啊
作者:沉醉
作者:影子欢
作者:阿卷卷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