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殿上就只剩下慢慢苏醒头晕晕的楚婳祎,以及站在不远处的谢璟睢了。
楚婳祎感到耳边再没了喧嚣,猜测应该是人都走了。睁眼后,第一反应就是手上枷锁也解了,且身上有衣服。
她惊讶的坐起,正想细分析这红色的披风来自谁的时候,猛然发现身旁站着一个人。正是她求助了两次的将军。她慌的立即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做娇羞状。
其实呢,想趁机秀出山峦沟壑来。
只因为,她感到他好歹有一丝人味,试图勾引抱上大腿,好让自己好过一点。
谢璟睢活了二十五岁,没有过女人,没尝过肉味。
别说有女人了,就是接触的机会都少。只因为他一直在四处招兵买马,跟朝廷打仗什么的,军营里除了脂粉味刺鼻的**,就没母的。
所以,他感情方面相对来说还是单纯的。
并没察觉女子故意做戏在勾引。
面对忽然跃入眼帘的白兔子,他不好意思的别开眼。简单解释,“你刚昏迷过去可能不知道,王爷下令将你送到教坊绮音阁去。若能走,就赶紧起身随本将军出宫吧。”
怕女子趁机求情什么的,他先声夺人,“王爷的命令无人可违。我劝你还是乖乖配合,也免受些欺辱凌虐之苦。”
“什么!!!”楚婳祎听了这话,假装接受无能,手一松,披风脱落。
立即将胸前腹部的美好风光展露无余。
接着,侧扑在地上哭泣,“为什么,为什么,他已经夺了我的清白为何还不肯放过我?竟要将我送到那种地方去?呜呜呜...”
手忽然握住面前的刀子,“既如此,还救我做什么。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呜呜呜...父皇,您地下有灵,就将女儿一并带走吧,女儿实在受不了了。”
她这侧身的角度十分有技巧,刚好让腰身曲线达到最美的程度。且还能被仅有的一点布料包裹。那视觉冲击,无异于穿着比基尼站在古人面前。
谢璟睢原本是避开视线的,可当听她要死要活后,立即紧张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她身上。然后,你就给他看这个。
素了二十五年的老**,只觉喉咙干涩,鼻子发痒。
不想牵扯太多让好友继续误会。
他规劝,“好死不如赖活,说不定去了那地方,你的今后就能柳暗花明呢。”他那意思,可以趁机逃跑什么的。反正,他对抓她和杀她没兴趣。
只想完成王爷交代的任务。
不想这话被楚婳祎抓住漏洞,朝着他声泪俱下的哭诉,“将军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天生适合在教坊以色娱人吗?你竟如此看轻我?”
“那我就更不能苟活了...”说着刀子再次对着包扎的伤口去了。
为何选在这里,当然是有原因的。
她之前自杀也不是出自真心,只想用这个举动解除眼下被轮的危机。伤口割的恰到好处。她想,先昏迷不醒,回头再用灵泉之水去除疤痕就能恢复如初了。
此时再扎,还是这个位置,因为有原伤口掩饰,才不容易被看出漏洞。
“不可!!”屡次三番的寻死觅活,让谢璟睢终于不能再站在原地,快速冲过来。
十分有技巧的夺下楚婳祎手上的刀子扔到墙角去。站起身声音渐冷,“别闹了,天色不早赶紧启程吧!”
他算看出来了,这五公主吃定他。他必须尽快将人送到地方好甩手。
他还有很多军务要处理呢,可不想在这陪一个仇人的女儿浪费时间。
见地上的女子一声不吭,像傻了似的,他计上心头,冲着外面,“来人!”向御林军求助。
这话,终于让楚婳祎回神,立即拉过披风拢在身上,“不,不要叫别人,我不要别人送我。”心里想,既然说服不了,不如先去教坊吧。
古代的教坊并不完全等于妓院。
或许,她可以靠现代所学的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很快在教坊站住脚。卖艺不卖身,起码有衣服穿,有饭吃。然后再另图大计。
这么想,她不再作,试图起身。
不想,头晕晕,腿发软,轻飘飘的栽倒回去。
眼角余光扫到谢璟睢伸出的手,她嘴角微勾,也不自己挣扎了,声音软软可可怜怜,“将军,我...被王爷摧残的狠了,走不了路。能不能请您抱我去...”
“什么?!”这过分的要求立即让谢璟睢防备的收回双手。
定定的盯着女人的头顶,试图从她绝美的侧脸上找到撒谎的痕迹。
可脑子压根思考不下去,只有‘摧残的狠了’几个字,不断的飘荡。
莹白纤长的腿和那暧昧的星星点点的红让他立即相信女子的话。是啊,女子的初次呢,王爷在气头上,估计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能走才怪。
然后这位陡然转身,“那我去找御林军抱你!”
楚婳祎见状慌了,“不要!若将军不肯,我自己走便是。我不要换别人!”
费劲巴力的支撑着站起。红色的披风太大,将她娇小的身躯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来。雪肤花貌,双瞳剪水,眼神依赖中透着倔强...
就这么看着谢璟睢。
让他败下阵来,止住叫人的脚步。问出心中的疑惑,“刚才那么多人,你为何不求别人,偏偏求我?”
他怕是两人有渊源。可他脑海中仔细搜罗,确认从前跟五公主没什么交集。
这话,瞬间将楚婳祎的思路打开。
眼中划过精明跟算计。
对啊,套路这种大直男何须用美色,不如虚构一个白月光出来占占便宜?
但是,直接说对方戒心太重恐怕极难取信。不如,先一顿彩虹屁?
其实也不算拍马了,她属于实话实说。抬头,眼中盈满仰慕之情,“将军,我若说是因为你在所有人中长的最为俊美无俦,英姿勃发,让我心生好感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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