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总结,男友为了哄小青梅开心,大手一挥把陪他白手起家的我裁了。他理所应当的说:“你本来就是仗着我的身份白拿工资,现在我们分手了你还有什么资格留在这里呢?。”我笑了,距新药研制只差最后一步了,而这个项目是我一手策划的,除了我没人能看懂前期做的笔记。后来他把研制人员骂了个遍也没能得到最后结果。年夜饭时,他跪在门外求我回去跟进完这个项目。
年末总结,男友为了哄小青梅开心,大手一挥把陪他白手起家的我裁了。
他理所应当的说:“你本来就是仗着我的身份白拿工资,现在我们分手了你还有什么资格留在这里呢?。”
我笑了,距新药研制只差最后一步了,而这个项目是我一手策划的,除了我没人能看懂前期做的笔记。
后来他把研制人员骂了个遍也没能得到最后结果。
年夜饭时,他跪在门外求我回去跟……
现在他们步入正轨了就要丢弃我。
我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你们没有权利辞退我,我也是公司的原始股东之一,开会我也有否定权。”
倒不是我对南阳还有什么留恋,只是这次药物的研发几乎耗尽了我半生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在最后关头失败。
他嗤笑一声,眼神仿佛在看傻子。
“什么股东,你不是早就签了股份转移书了吗?”
我身下不稳,……
公司规定总大不过国家法律吧,如果你们不按要求赔偿我,我不介意走司法程序。”
她捂嘴轻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
“反正公司目前就是这么赔偿的,你要不服大可上诉,我倒要看看是你有时间耗还是我们有时间。”
“你现在打开打卡系统看看,我可没冤枉你,你确实缺勤了。”
我猛然想起前几天我去打卡时,人事部门支支吾吾的对我说打卡机器坏了,让后……
“我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隔着猫眼,我盯着他离开的背影,鼻子一酸,用力眨了下眼,回过神慢吞吞地把手洗干净,他碰过的地方我嫌脏。
记忆中他年少的身影已经逐渐模糊了,留下的只有他现在这副唯利是图,欺软怕硬的的样子。
直到手洗到泛红我才停下。
**突然响起,是妈妈。
我擦了擦有泪痕的脸颊,弯起眉眼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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