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是人人钦佩的清流文官,夫人郑氏是城里有名的贤惠妇人,两人伉俪情深,膝下育有一子一女,女儿毓秀,儿子聪颖,原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不巧,我却是这家里唯一不和谐的元素,因着我娘才是秦老爷的发妻,我娘活着时,盼望我安生的过,可我娘死了,害死我娘的人却还活着。我自小便有病,发作起来头痛难忍,一次偶然,我才得知,原来死人的血,是我止痛良方。正巧这家人与我有冤有仇,用来为我治病止痛——恰如其分。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有病。
就像是脑子里住了个恶魔,让我无法冷静。
唯一能让我安静的,是娘的哼的小曲。
可是我娘死了,死在秦家的偏院里,却无一人来悼念。
唯一过来的,是拿着喜服,要我嫁人的冯妈妈。
鬼使神差的,我拿起了斧子。
手起刀落,我便知,我的病控制不住了。
————
今天是……
我一直都知道我有病。
自小到大,无论白天黑夜,我的额头时常会抽痛,或轻或重。
轻时针扎似的绵密,虽然扰人,倒还能够忍耐,重时刀劈斧砍似的剧烈,让人难以承受。
往常这时,只有一件事才能让我平静下来。
在我疼得满地打滚时,阿娘总是一边搂着我,一边哼着婉约绵软的小调安抚我。
为了阿娘的笑脸,我愿意装的若无其事,天衣无缝……
郑氏嫌恶地扫了一眼院子,一步都没有迈进来,只在门口道:“来人,把她给我带出来!这鬼地方我才不要进去,晦气!”
“不用了!我会自己走!”我按了按怀里的匕首,心想着若是事有不好,出了院子门再杀,就不会弄脏我和阿娘的家了。
只是郑氏不比冯妈妈,杀了她,后面的事情会麻烦得多。
“听说,云姐姐去了,她的身后事都是你一人操持,好孩子,真是辛苦你了,……
谢泽漆好像真的只是为了‘验验货’似的,看一眼他未来娘子,看过之后面露满意,郑氏又劝了两句,他便作势要随秦文轩离开。
郑氏见状刚松一口气,正欲再次对我发难,孰料谢泽漆停下脚步,朝我招手:
“秦**,你弟弟说府里花园此时风景正好,不如你随我一同游览,也好叫咱们夫妻培养一点感情。”
“这......毕竟还未成亲,怕是于礼不合。”郑氏一脸为难。……
早在谢泽漆后退时,郑氏就已经扑上去把秦文轩搂在怀里,不住地查看他有没有事,受没受伤。
秦文轩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被吓得够呛,话都说不利索,躲在郑氏怀里瑟瑟发抖。
谢泽漆丢剑在地,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我看秦少爷如今先去把自己打理干净更要紧,正巧本世子今日另有要事,秦府的花园......还是改日再来见识吧。”
侍卫正要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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