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宴话落,便是一记凶猛的深吻。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尖锐的高跟鞋声,“沈**!您换个衣服不需要这么久吧!夫人还在下面等着,请不要让我为难!”
鹿真用力拍打着隔间的房门。
沈意紧张得屏住了呼吸,面前的男人却依旧一脸玩世不恭,他按着她的后脑勺,低声在她耳边道:“自己想办法让她走,不然,我可要表演活春宫了。”
沈意咽了口唾沫,稳了稳声线,对外面道:“我鞋子和礼服不搭,你去给我拿一双。”
鹿真嗤笑了一声:“让我给你拿鞋?你自己不会出来再换吗?别墨迹了!!”
沈意平静的道:“算了,我打电话让景裕给我拿过来。”
鹿真觊觎席景裕已久,最是见不得席景裕和她独处,沈意很清楚这一点。
门外的鹿真果然被噎了一口,“你……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麻烦精!这种事情你怎么有脸让景裕哥哥去做?算了算了,我去给你拿!”
沈意听到脚步声远去才松了一口气,趁身前的男人不注意,她飞快的推开他,落荒而逃。
席宴也没拦她,看着她慌乱的背影,自顾自的勾起了唇。
沈意化完妆下楼,正听见老爷子对着老管家愤愤的数落自家小儿子。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今日是我的寿宴,这个混账东西竟然一声不吭的跑了!根本没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会所内,席宴刚走进包间就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烟雾笼罩的包间让席宴微微皱眉。
原本纸醉金迷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一手搂着一个**的男人率先掐灭了烟头,“七哥,你还真来了!席叔叔寿宴你都敢跑!”
席宴往沙发上一坐,手指轻轻弹了弹大腿上的灰尘,“无趣。”
池屿推开身侧的两名**,端了杯酒递给他,目光突然落在席宴的胳膊上,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哟,看来我七哥昨晚开荤了,这战况还挺激烈,七哥,是哪家姑娘下手这么狠?”
席宴手执酒杯,在掌心里转了转,微微眯起眼睛,“哪里来的姑娘,一只野猫。”
池屿挑了挑眉,“让我来猜猜,昨晚住凯悦的都是席家人,七哥该不会是吃了窝边草吧?”
席宴不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池屿调侃道:“啧啧,就差没把欲求不满四个字写脸上了,我看这宴会无趣是假,来寻乐子是真。”
池屿叫来了几个身材**的**,示意几人上前伺候席宴。
**们还没靠近,就见席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离我远点!”
池屿啧了一声,“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妹子们,都到哥哥这儿来!”
席宴端坐在沙发上,兀自喝酒,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
上午场宴会结束,沈意疲惫不堪,昨晚几乎一晚上没睡,她回房准备休息,却忽然听到了一些细碎的暧昧声。
她轻轻推开房门,里面的男女太过投入,竟没注意到门外的沈意。
“景裕哥哥,跟我做舒服还是跟沈意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