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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我回到了别墅里。
「嗯~嗯~宴川哥,轻点~」女人的娇柔喘声先一步砸到我耳朵里。
客厅沙发上,江雪儿坐在秦宴川大腿上,手臂紧紧绕在他脖上。
紧身礼裙被掀到了女人的腰肢以上,露出**饱满的臀,上面全是欢好的红痕。
羞人的亲吻声此起彼伏。
满室旖旎。
而江雪儿身上的紫色裙子,是我当初和秦宴川订婚时,他特意找的国外设计师做的定制款。
我只知道他收起来了,没想到竟被当成了取乐的情趣。
布满青筋的手臂环在雪白肌肤上,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这画面刺痛了我的双眼,似在踏着我的心尖寻欢作乐。
这时,江雪儿面色潮红地看过来,表情妖艳:「呀,苏念姐,回来啦?」
「真不好意思呢,一回来就让你看见宴川哥给我治病的样子。」
这说辞几欲令我恶心得作呕。
秦宴川动情的眼眸终于施舍我一眼,嘴巴边亲着江雪儿边说:
「终于滚回来了?」
我颤着手,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把我的裙子给她穿?你现在这么有钱,一条新裙子都买不起吗?」
看到以往的甜蜜回忆被这么糟蹋,
一种难以名状的心痛涌上喉间,化作满嘴苦涩。
秦宴川听后眼神一暗,似玩味似嘲讽地扯起嘴角:「苏念,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管我?住家保姆吗?」
然后挑衅般猛地朝着我一把撕开江雪儿胸前的衣襟,俯身埋头到女人雪白的胸上,卖力舔弄,惹的江雪儿娇喘连连:「啊!宴川哥哥!你好坏!」
秦宴川高挺的鼻尖还埋在江雪儿的**上,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地直直盯着我:「苏念,别说给她穿了,即便我把裙子毁了,你也没资格说不!」
我被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涌,惨白着脸扶住墙壁。
江雪儿身上春光尽泄,也不在意,雪白的身子倚在秦宴川的胸膛上,手指还暧昧地在摸秦宴川的喉结。
她眼里有遮不住的得意,朝我挑衅道:「你的裙子?呵,只要我想,所有东西,宴川哥哥都愿意给我。」
「比如,苏念姐你的钢琴。」
说罢,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秦总,钢琴已经送过来了,请问搬到哪里去?】
居然是一群工人在把我的钢琴搬进屋。
我的钢琴一直安置在我原本那个家里,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心口突突直跳,满是不祥的预感,我连忙阻止工人:「等等!这是我的琴!你们要干什么!」
江雪儿却直接披着一件外套就站起来吩咐:「我是你们秦总的未婚妻,她只是个小保姆,别管她!」
「搬去书房吧,我要在书房弹!」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她,她明明就不会弹钢琴啊!
我又气又急,还想阻止。
江雪儿却突然表情一变,仿佛地狱恶鬼想到了什么玩弄人的新游戏,满眼笑意:「啊,还是别搬了。我给你们三倍工钱,现在,给我把这琴砸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