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没有想到她还有这样的心思。
谢谨行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好色的女人。
若是苏幕兰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定会仰天大笑。
人不好色,好什么,haoareyou吗?
“公子,您还是不愿意是吗?我懂了,我明白了。”
“寒风吹,冰雨下,幕兰的心凉得像塞外的雪——”
苏幕兰就不怕磨人,好米不怕磨,她就不信谢谨行不答应。
他要是不答应,那她再哭给他看。
“好了。”谢谨行深吸了口气,心里的郁气被她闹散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他不该在这个外室的身上费心思。
但是看到屋里的情形,谢谨行眼里有杀气,万般滋味从心底滋生。
他没有当场把吴恩杀了,已经是控制住了自己。
不过入了牢,吴恩的生死不会由自己,大牢里有的是花样。
“是不是可以摸手了,公子,您把手伸过来呀!”
“您不伸过来,我又要怎么摸呢!公子,您一点也不懂我的心。”
苏幕兰看到他败下阵来,眼里含着得意的笑,伸手握住他的手。
这手可真是好看啊!
骨相十分,手指修长,皮肉裹着十分骨相,真是绝绝子。
难怪有这么多人手控,苏幕兰觉得自己也变成手控了。
“公子,您的手可真好看,我听天影说您画画一绝。”
“回家后,您能不能画一幅画给我。”
“放心,不画您,就画您的手就行了,我想天天欣赏。”
她写的大字可以不挂在墙上,但是他的手可以经常欣赏。
美丽的东西,只要看一看,就会让人心情愉悦。
谢谨行实在是没有想到,她居然有这样的想法。
有时候真的是很想要打开她脑袋看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从不画人,手也不行。”谢谨行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苏幕兰见他拒绝,也不再提这件事情,她粘乎的揉着他的手指。
这么好看的手指,如果舔一下,金手指的进度条会不会暴涨。
好想要试一下,她可太想要把进度条推进到百分百了。
“公子,我能不能亲一下您的手指。”
刚说完这话,谢谨行就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苏幕兰看到他望向自己的眼神,气的鼓起了脸颊。
什么意思?
怎么这么看自己,像是在看变态一样。
“苏幕兰,矜持一点。”谢谨行深吸了口气,离她远些。
看着他往旁边坐,苏幕兰不甘心的挪了过去。
就是要贴在一起,气死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
“我哪里不矜持,公子您根本不晓得我有多矜持。”
“在床上的时候,我看着您的绝世容颜,没有扑倒您就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呜呜——”嘴巴又被他给捏住了。
苏幕兰挣脱不开他的手指,又手脚并用的缠着他手臂。
外面的人,只恨自己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灵光。
听到了这样的秘事,公子不会把他们灭口吧!
“随风,没有想到,苏姑娘和公子竟是这样相处的。”
天影笑得酒窝都出来了,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平时公子不形于色,杀人都不让血沾身。
“慎言,公子的事岂是我等能议论的。”随风明明也再瞳孔地震,但是他稳住了动荡的心,站直了身体。
天影看他明明被吓到了,还装作十分淡然的样子。
真是挺能装的!
“嘴巴都要被您捏肿了。”苏幕兰扭着身子撒娇。
谢谨行感觉自己有些累了,明明骑马来救她的时候不累。
“脚不疼吗?”上马车的时候,就看到她脚受伤了。
“丫环没有给你上药。”
隐约的话语,飘到了春花她们的耳边。
姑娘受伤了!!
三个丫环惊得背都弓了起来,她们该死,竟没有上药。
“有公子在身边,我不疼呀!”苏幕兰这才想起脚底板的伤。
跑的时候没有在意,上了马车后,她又没有去看。
“不怪她们,今天这事,把她们也吓得够呛。”
“我在山上跑的时候,脚底扎了几根刺,现在有些疼了。”
“公子——”娇滴滴的声音,谢谨行就知道她要作妖。
闭上了眼睛,谢谨行眼不见为净,他茶水也不喝了。
看他闭上了眼睛,苏幕兰凑了过去:“公子,您要休息了吗?”
“等回了宅子,您帮我拔脚底上的刺好不好,您拔我才不疼。”
“好不好嘛,您要是不答应,那我晚上不洗脚。”
知道他爱干净,要是晚上不洗脚,臭的肯定是他。
苏幕兰是无所谓的,反正自己的脚臭,她是闻不到的。
“呵,不洗就不要上床,我会把你扔出去。”谢谨行冷笑了声,到时候别怪她辣手催花。
“咦,公子,您冷笑的时候,脸上居然有酒窝,好稀奇。”
苏幕兰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酒窝不深,就是冷笑的时候才有。
她捂住嘴巴,差点笑出声,这也太没有威严了。
刚起了范的谢谨行,听到她这话,真是气得牙都有些痒了。
明明不该被她牵动心神,但是这女人每次,都再挑动他的底线,挑动了后,又安然无恙的蹦哒出去。
马车进了梨花巷,苏幕兰看到谢谨行不管自己,径自下了马车。
“公子真是的,怎么这么爱生气呢!”苏幕兰嘀咕了一句。
她在马车里面,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真是小心眼。
随风和天影对望了一眼,觉得苏姑娘胆儿可真是大。
敢这么调戏公子的女人,真的是只有苏姑娘一人。
“姑娘,奴婢背您回屋。”春花赶紧弯着腰,想要背人。
本来还想谢谨行背自己,苏幕兰看着他头也不回,只能够扶着春花的手进了屋子。
一进屋子,暖意扑面而来,苏幕兰舒服的叹了口气。
“还是回家好呢!暖和得很,秋月,我想吃东西了。”
肚子饿得不行,已经再开始打雷了,苏幕兰摸了摸肚子。
谢谨行坐在书桌前,看到她没事人似的嚷着要吃东西。
心真是比天还要大!
“屋里的男人为何会绑成那个样子。”
刚喝了口果茶的苏幕兰,听到他这话,来了个天女散水。
这要她怎么回!
平时她可是个柔弱的蚂蚁都不踩的姑娘。
“不关我的事,他自己绑的,我听他的侍卫说,他就爱这个。”苏幕兰眼睛都不眨的撒谎,装的十分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