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生穿进一本年代文里成为人人喊打的恶女,原主大义灭亲,趋炎附势,恶行累累……江曼生叹了口气,自己堂堂自动化系高级教授,就连噶都是因为考察救学生才噶的好人,摇身一变,成了这个人人喊打的恶毒女配。这怎么能行!洗!必须洗!就算黑成了煤球也得洗白!什么小情小爱的,谁愿意爱谁爱,我的爱人是祖国。六十年代,我国自动化专业刚刚起步,什么都缺,我都领先四十年技术了,此时不报国更待何时?自动化生产系统!启动!科技树!点亮!生产力!拉满!原本瞧不上她的丈夫周书臣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这位作精妻子竟然成为了一个领域内的顶尖学者。“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江漫声,我告诉你,你别在这儿瞎赖人啊,我可没推你,都是你自己摔的!”
一阵头晕眼花后,江漫声头疼欲裂地睁开眼睛,老式的军绿色货柜呈现眼前,花花绿绿地摆了不少东西,从搪瓷杯到油盐米醋,甚至还有彩色围巾挂在上头。
供销社几个大字赫然呈现眼前。
“这都怪你非要抢我女儿结婚要用的收音机,你要是不抢,不就不会摔了吗!”
江漫声一愣,失神的脑子终于回来了……
她静静地思考,试图把脑子里的一团乱麻都给捋顺。
周书臣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她。
她额头的血一直往下淌,都淌到她衣服上,侵开一片血渍,低垂下的目光没有焦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也不去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他目光重新落到轿车前方,声音低沉冷漠:“在想什么?”
这声音出现得太突然了,江漫声一时之间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就说了自己在想的内容。……
他深深看了一眼她,决定先慢慢观察。
等到包扎完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周家是大户,住的是一座地地道道的中式四合院,从门口就开始计风水,什么盆景什么花卉植物的,规划整洁,十分漂亮。
周书臣他娘钟修玉坐在沙发上看书,她穿着一身深紫色的旗袍,身段优雅,很有韵味。
看见二人回来,她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在江漫声的额头上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厌恶,面上……
“谁啊。”里面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没多久,出来了个穿着军绿色军服的小老头,穿着朴素,鬓边花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着是个极爱干净的人。
一看到江漫声,他脸色唰地一变,“砰”一下就要关门。
江漫声连忙用手抵住,急急道:“诶,王爷爷,我来是有正事跟你说!”
“正事?”王汲明冷笑一声,方才开门的善意早已烟消云散,“你举报你父母,现在来跟我说有正事?你现在滚我……
她大大露了一手,王汲明哪有什么异议?当即点头同意,让她回去拿户籍证明,交去厂里领取口粮。
现在正搞着计划经济,每个人都是定量的,江漫声本人是没有口粮的,因为没有工作,吃的一直是周书臣的。
可现在回家,骤然跟钟修玉一提要拿户籍证明,钟修玉立刻敏锐地察觉不对,狠狠逼问了一番。
江漫声没办法,只能把机械厂的事给说了。
谁知钟修玉脸色大变,头一回冷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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