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12月,正在筹备元旦晚会的文工团大院,喧嚣与孤寂对撞。院里的小道上,江阮阮久病未愈的身影在纷飞大雪里蹒跚。雪花肆意地灌进她衣领,冻透的双脚每一步都用尽力气在厚雪中艰难拔起又落下,什么也阻挡不了她决定和一个从未见过面的战友闪婚的念头。“报告,我想打结婚申请。”江阮阮尽力挺直腰身,声音却止不住苦涩地发颤。领导搁下手中的笔,眉头微蹙,看向江阮阮的目光中满是为难。“小江,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你应该和靳团长商量......”“不是靳向南,我的结婚对象是和我通信六年的笔友,我申请去西北军区和他结婚。”恰在此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靳向南裹挟着一身寒气踏入。“谁要结婚?”
1986年12月,正在筹备元旦晚会的文工团大院,喧嚣与孤寂对撞。
院里的小道上,江阮阮久病未愈的身影在纷飞大雪里蹒跚。
雪花肆意地灌进她衣领,冻透的双脚每一步都用尽力气在厚雪中艰难拔起又落下,什么也阻挡不了她决定和一个从未见过面的战友闪婚的念头。
“报告,我想打结婚申请。”
江阮阮尽力挺直腰身,声音却止不住苦涩地发颤。……
刹那间,后台像是炸开了锅,战友们的口哨声、起哄声、打趣声此起彼伏。
任周遭再喧闹,江阮阮也只听得见自己胸腔里如雷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震得耳膜生疼。
靳向南顺理成章地送她回宿舍,身姿笔挺地走在江阮阮身侧。
积雪厚得惊人,一脚踩下去,像陷进绵软的棉花堆。
初次在大雪天同行,江阮阮频频滑倒,靳向南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出手相援。……
第二天大雪初晴,生物钟促使江阮阮六点准时出门排练。
路过门口时,传达室大姐探出头来:“阮阮,西北军区找你的**。”
不想猜也知道,肯定是江阮阮的笔友,也是她的结婚对象,顾亦泽。
“你怎么知道我刚要出门?”
对面传来一道清冽又好听的男声:“我可是野战军,通信六年要是连你作息都摸不清岂不是白当了。”
“前几天在**里……
排练时,方晴说的那句“你长得像我”,一遍又一遍地在江阮阮的脑海里回荡。
如果靳向南一直以来都只是把她当成方晴的替身,等方晴一来,她就不被需要了,那这六年的感情将是多么的可笑。
江阮阮心不在焉地想着,身形不由自主地跟着晃了一下。
即便她很快调整好了队形,还是没能逃过指导老师敏锐的眼睛。
“阮阮,你今天怎么回事,马上就是元旦晚会……
喉咙微微滚动,靳向南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才干巴巴地解释起来:“小晴还在病着,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所以我就背着她走了几步,你别多想。”
方晴也楚楚可怜地看向江阮阮:“阮阮姐,真的对不起,都怪我这身体太不中用了,总是给靳哥哥添麻烦。”
江阮阮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她像是没有听到靳向南的解释一般,径直将目光投向方晴:“你今天请假落了很多舞蹈动作,时间紧……
作者:小小黑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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