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皆知,定远侯府继室带来的那位小姐虽然和侯府没有血缘关系,但貌美姿艳,颜色动人。求娶的人踏破门槛。可谢怀柔清楚知道,她这辈子早就完了。从母亲嫁入侯府,逼死大夫人的那一刻起,她就变成那位名义上的兄长的发泄对象。男人日以继夜不分场合地欺她、辱她。谢怀柔是他风光霁月下嚣狂狠戾的见证人。后来他被赐婚。她终于找到机会出逃。然而还没走到城门,男人一袭红衣扼住了她的脖子,指腹缱绻又阴冷的摩挲。她才陡然明白。这辈子他不爱她,也不放过她……
定远侯府。
谢怀柔被抵在雕花的红木柜子上,避无可避。
她紧咬着下唇,皎月一般白皙的脸颊,酝出了一层淡淡的粉,眸中满是屈辱的雾气。
“哥哥,我没有那个意思……一会母亲派人来找我,看到你在这……不好说……”
“既然没有,为何要特意打扮?”
男人低低喘息,有力的手臂揽着谢怀柔不盈一握的腰,全身力量全部压在了她的身上。
仿佛是在……
“乖”这个字眼,让谢怀柔后背一紧,沈亦之动情的时候,常会在她耳边这般呢喃。
好在后边还有另外三个字,谢怀柔紧绷的身体舒缓了几分。
谢母倒没觉得什么,毕竟沈亦之比谢怀柔大六岁,十六七岁的谢怀柔与沈冰月同样,都是个小孩。
丫鬟们已经端来了饭菜,谢母便拉着谢怀柔进了厅。
侯爷正与刘大人一家寒暄,右侧下首,正是一身月白长袍的刘子修。
他端坐……
刘大人打了个哈哈。
“小侯爷说笑了,雪嫣聪慧可人,爽朗大方,与子修正好取长补短,怀柔姑娘天生丽质,性情温婉,日后必然也能觅得良缘。”
沈亦之一展袍摆,在椅子上坐下,迫人的气势比侯爷还要强上几分。
“侯府的事自有侯府定夺,伯父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听闻皇上近日对内阁起草的诏令并不满意,切莫引火烧身,连累旁人。”
刘大人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侯爷亦是眉……
眨眼,太阳便已西沉。
落日的余晖映入窗棂,谢怀柔白皙的脸颊被橙色的光辉所笼,圣洁而又孤寂。
“**,你已经在这坐了一个下午了。”
翠莺给她倒了一杯热茶,犹豫了一下道:“侯爷一直对**视如己出,**若是真的喜欢刘公子,不如……与侯爷言明,侯爷没准会同意的。”
谢怀柔瞬间回神,怒斥道:“住口,这事切不可让侯爷知道。”
她怕的,从来都不是……
看着沈雪嫣远去的背影,谢怀柔浑身发软,颓然跌坐在地上,雾气层层眸子中,透着一股源自骨髓的绝望。
她若真问了,刘子修必会以为她耐不住寂寞,不要脸的偷了人。
在谢怀柔的心中,刘子修就如旭日一般美好璀璨,即便与他有缘无分,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最丑陋的一面。
翠莺正好回来,见谢怀柔面如死灰,不由看向了沈亦之。
沈亦之接下冰块,朝她摆了摆手,翠莺只得躬身退……
作者:江念念
作者: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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