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首辅大人与男风馆头牌调换了身份,只因他们容貌生得有八分相似。世人都道我是荒淫无道的长公主,无人知晓我已被首辅陆卿安架空成傀儡。五年前,我向陆首辅自荐枕席,他连眼皮也不曾抬,只说了一句不知廉耻。五年后,权倾朝野的陆首辅跪在我脚下,发红的眼尾如同抹了胭脂。他说:“求长公主垂怜。”
我将首辅大人与男风馆头牌调换了身份,只因他们容貌生得有八分相似。
世人都道我是荒淫无道的长公主,无人知晓我已被首辅陆卿安架空成傀儡。
五年前,我向陆首辅自荐枕席,他连眼皮也不曾抬,只说了一句不知廉耻。
五年后,权倾朝野的陆首辅跪在我脚下,发红的眼尾如同抹了胭脂。他说:
“求长公主垂怜。”
我是长公主,也是摄政王。先皇……
民间人人都说长公主肆意妄为、败坏朝纲,却无人知晓我早被架空成傀儡,更不用说尚未亲政的太子。五年过去,海晏河清,朝堂稳固,架空我的正是这位看似无害的首辅大人,陆卿安。
母后说的对,咬人的狗不叫。
崇明殿里,太子和一众内阁已等候多时了。
今年岭南水患多,灾民遍地。正值炎夏,灾后起了瘟疫,我从延鹤府派去的巡按御史张谦束手无策,瘟疫如今已蔓延到了两……
据说向来端方清雅的陆大人听说长公主几乎夜夜召幸这位头牌,气得捏碎了手中茶碗,瓷碗碎片扎破手掌,殷红鲜血滴落衣襟,还是身边官员惊呼才发现。
随伺的官员们心惊胆战,都晓得这位首辅大人只是长相清冷,实则内里黑黢黢,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一时间大气也不敢出,不知道这回长公主一派又会遭何迫害。
临近中秋,正是放旬假的时候。秋夜渐凉,入夜的京城里惟有一座高楼,宾朋满座,彻夜狂欢……
“求长公主垂怜。”
我有些醉了,他的脸重了影,他的声音也模糊起来。我想抬起手扶他起来,却一不小心摔在了他身上。
“公主,公主......”
墨玉极尽温柔地唤我,小心翼翼地抱住我,从来清冷的眼神里已经染上绯红欲色,他几乎是颤抖着靠近我的唇。
我用最后一丝清明推开他,好像没推动。
算了吧,我想。一响贪欢,也不错。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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