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周砚白是金陵城最光鲜的体面人。他替我遮掩翻墙祭奠亡故竹马的荒唐。我替他压下秦淮河画舫里传出的艳曲。可成婚第八年秋,他养在别院的外室女纵马撞碎了我儿的膝盖。
我与周砚白是金陵城最光鲜的体面人。
他替我遮掩翻墙祭奠亡故竹马的荒唐。
我替他压下秦淮河画舫里传出的艳曲。
可成婚第八年秋,他养在别院的外室女纵马撞碎了我儿的膝盖。
1.
"七岁稚童能懂什么?你执掌中馈多年,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他摔在我面前的檀木匣子里躺着地契,金珠,独独没有半分愧意。……
他伸手要抱淮安,却被我侧身避开。
"夫君该问苏姑娘。"
我盯着他襟口沾的茉莉粉。
"纵马伤人的是她的马,驭马的......是她五岁的儿子。"
苏月华突然扑通跪下,翡翠镯子磕在青砖上脆响。
"夫人恕罪!麟儿听说将军府花园气派,非要缠着来看......"
她抬起的杏眼噙着泪,袖中却悄悄露出半截金丝蜜枣——……
苏月华指尖掐进儿子肩头,翡翠镯磕在椅背上叮当响。
陈太医搭脉时,她忽然娇呼:"将军,您瞧麟儿这眉眼,真真随了您当年......"
"胎里不足,心脉有损。"
陈太医突然叹息,"三阴交处可曾生过红疹?"
麟儿慌忙缩脚——那处指甲盖大的疤痕,是上月我让厨娘在甜糕里掺的漠北胡麻粉所致。
"怎会......"苏月华脸白如纸……
贵妃侍女适时捧来焦尾琴:"苏姑娘可会弹《折柳曲》?裴家女最爱此调。"
她指尖刚触琴弦,周砚白突然打翻酒盏——那是他第一次见我时,我弹的曲子。
清明祭祖后,我邀各府夫人品鉴新贡的蒙顶甘露。
苏月华拈起青瓷盏轻笑:"这茶汤浊了。"
"妹妹有所不知。"
我转动杯身露出御制龙纹。
"蒙顶甘露需用八分烫山泉,第……
作者:沐思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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