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他的白月光,夫君将我锁在屋里,剜心取血。最后一次取血时,我终于油尽灯枯,命丧黄泉。可他却毫不怜惜地再次把刀插进我的心口。“凌雪你再忍忍,瑶瑶这次病得急,还要你再放一次心头血。”他本以为我会痛苦挣扎,没想到我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他索取。他终于愣住,缓下语气道:“你能想明白就好,改日我再补偿你。”可他不知道,再也没有改日了。因为我已经死了,如今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一缕无痛无觉的幽魂。还有七日,我就会彻底灰飞烟灭。
为了救他的白月光,夫君将我锁在屋里,剜心取血。
最后一次取血时,我终于油尽灯枯,命丧黄泉。
可他却毫不怜惜地再次把刀**我的心口。
“凌雪你再忍忍,瑶瑶这次病得急,还要你再放一次心头血。”
他本以为我会痛苦挣扎,没想到我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他索取。
他终于愣住,缓下语气道:
“你能想明白就好,改日我再补偿你。”……
刚睁开眼,我就感觉面前一道寒光闪过,有人用力地扯开我的衣襟。
“凌雪你再忍忍,瑶瑶这次病得急,还要你再放一次心头血。”
冰冷的刀锋没入我的心口,我却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因为就在刚才,我已经死了。
顾景书握着匕首,在我心口搅弄了一个来回。
我没有再像从前一样痛苦挣扎,流泪哀求,而是微微偏头,躲过了他的动作。
然后面无表情地……
第二日,我出门为自己定做了一副棺材。
棺材铺老板听到我的请求,微微讶异:“姑娘,你还这么年轻,为自己准备棺材做什么?”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
棺材铺老板却朝我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微微叹了口气,好似看穿了一切。
想必他是以为我年纪轻轻就得了不治之症,但我却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是与不是,结果都一样,逃不出一个“死”字。……
顾景书强行把碗抵在我嘴边,目光凶狠得仿佛要将我碎尸万段。
我忍住眼中酸涩,扭头避开那滚烫的热粥。
可顾景书却不容我抗拒,单手掐住我的下颌,直接将粥灌进我嘴里。
入口的一瞬间,我的五脏六腑顿时抽痛不止。
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可顾景书却以为我在装模作样。
他不容置喙地掐住我的后腰,逼我把整碗粥喝完。
我忍着腹中绞痛,艰难地吞……
三日后,府里突然张灯结彩,十分热闹。
因为忙着整理自己的遗物,将它们一一烧毁,我对府里的事一无所知。
稍一打听才知,原来是顾景书准备正式纳周今瑶过门。
作为正妻,这事本该经过我的同意,可我却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烧掉最后一幅为顾景书画的像,我苦笑出声。
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是一缕幽魂,哪有资格管这世间之事。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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