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一遭被奸人陷害遇难,身为长女的谢毓婉走投无路找上了那个暴戾的男人一夜缠欢。在这神情诡异莫测的佞臣面前,十几年闺阁秀女的教养被尽数销毁殆尽,只为了让他展颜对谢家高抬贵手。男人唇边勾勒出食髓知味的依依不舍:“本官要你伺候一生,小侄媳可愿?”“臣女,甘之如饴。”直到被这个顽劣世间所有权利手段的男人沾染禁锢后,谢毓婉才知道,及笄那年,男人初见她。便发誓要为她折了风骨,不折手段将她娇养在身边,任何人都不能亵渎。
大雪纷飞,谢毓婉亲手做了甜梨糕,给太学寺苦读的未婚夫温崇楼送去,随后孤身踏上了出城的路。
夜已深沉,她终于抵达了郊外那座隐秘的庄园。
敲响那扇沉闷的黑漆大门,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来找陆大人。”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引领下,她进入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内,未及站稳,一股力量将她拽入怀中,背脊撞上冰冷的墙,痛感瞬间清晰。
一只布满……
谢毓婉后退一步,正欲转身离去。
“哟,我们探花娘子来探望探花郎了?”
忽然,背后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
太学寺的大门前,一辆停稳的马车旁,走下了两位身影——
一位是齐王府的世子许祈,另一位,则是首辅大人陆时桉。
谢毓婉连忙垂下了眼帘。
温崇楼对许祈的调侃虽感厌烦,却不敢表露,尤其是见到陆时桉之后,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
温夫人斜睨一眼,面上虽和蔼,但谢毓婉深知她精明且工于心计。
温家作为京城中老派清流的代表,昔日皇朝时期在朝中权势显赫,温老爷子的门生遍及朝野。
后来,家族不知为何逐渐式微。
这些年全凭温老爷子往昔的功绩勉强支撑。
温家再无人能在朝中有所作为,因此去年温崇楼参加科举时,背负了巨大的压力。
那段时日,谢毓婉常伴他左右,夜以继日地苦读。……
“女子的自尊固然与清白紧密相关,却非唯一依仗。我为父屈就,与你结下关系,那不过是一场交易,银钱两清,互不相欠。”
“而今陆大人反复以此为由提及,莫非难以释怀的是大人您?口口声声让我再找你,我看分明是你按捺不住吧?”
谢毓婉冷笑,刻意拉开距离:“我还不至于饥不择人。。”
陆时桉的气场陡然一变。
寒气直逼人心,周身泛起阵阵凉意。
他双眼……
她低下头,思绪万千。
想起温崇楼与婢子的亲昵,想起陆时桉对她说的,温崇楼的探花之位可能来路不正……
她心情复杂地闭上眼,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
陆时桉说过,如果有疑问可以去问他。
谢毓婉一夜未眠,终究没有下定决心。
她明白,她和温崇楼之间确实存在问题,但这问题不能仅凭陆时桉的几句话就轻易动摇。
她冷静下来思考,父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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