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顾总囚禁了那个伤他至深的初恋白月光。等把她虐死,顾总就会亲手将她挫骨扬灰。后来,女人绝望跳崖尸骨无存,疯批狠厉的顾总却天天以泪洗面,哭着喊着要他的白月光。再后来,矜贵无双的顾总,跪在一个孕妇面前卑微求爱:“安安,你说过,嫁给狗也不会嫁给我。汪汪汪,你能不能再爱我一次?”
海市,城郊女子监狱外。
铁门徐徐拉开,干瘦如枯柴的女人蹒跚走了出来,惨白的皮肤在烈日的照耀下近乎透明。
夏风夹杂着樟树味,吹散了女人枯草般的头发,也暴露出了女人脸上可怖的疤。
任何人看到这条疤都会倒吸一口凉气。
是遭受了何等非人的折磨才会在脸上留下这样一道狰狞的痕迹。
眉尾蔓延到嘴角,像一道裂缝,又像是一条褪色的蜈蚣,凶狠地盘踞在这……
她该去哪里,简氏集团吗?
可曾经视她如己出的舅舅四年之中不曾探视过她。
去找钟澍?
当初简家害他害得那么惨,钟澍必然不会原谅她。
回家吗?
她的家早已被查封,不属于她。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在铁笼之中,简依安的生活是黑白色的,而此刻重新见到外面的世界,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以前,她立志成为像外公一……
SU7行驶在郊外,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向后退去。
简依安醒来的时候手腕上已经套上了手铐,手掌受伤的地方被手帕包了起来,她撑着板凳费力坐起身,通过后视镜观察着这个男人。
后视镜里的沈烈眉眼中依稀还留存着七年前的影子,一如初见简依安初见他时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随着越来越多有关这个男人的记忆复苏,她实在没办法冷静地跟这个男人和平相处。
简依安强忍着不……
简依安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可那是跟外公赌气时说的,也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跟外公吵架,自然印象深刻。
但她也记得,当时沈烈并不在场,他怎么会知道?
“是我说的。”简依安坦诚说。
车子缓缓启动。
“简依安,你要说到做到。”顾烈辛不耐烦地说,“陪聊结束,接下来保持安静,除非你想再挨一针。”
简依安乖乖闭嘴,她坐在后排,依旧通过后视镜来确认……
“民政局?”简依安越发不解,瞪眼看着顾烈辛,神情可以称得上质问,“我们的婚约早就解除了,我不理解你是什么意思。”
顾烈辛被这种眼神盯得有些不爽,不满地抿了下嘴,对着在一旁蹲坐的罗威纳命令道:“过来。”
简依安心中一颤,下意识地躲在了桌子后面:“有话好说,别……别让它过来……”
顾烈辛不理她,指着红布前的凳子,继续命令道:“坐。”
罗威纳跳到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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