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柒走前面,杭弈跟在她身后下车,沿着碎石路一直走了两公里,走到停满渔船的海湾,杭弈突然“哎哟”一声。陆柒慌张回头,身子才转了一半,胳膊突然被拽住,紧接着肩头的衬衣朝下一扯,她扣到脖领位置的纽扣“啪嗒”一声崩开,露出半边锁骨。杭弈盯着她笑得可怕:“你不知道,那你这文的是什么啊?”他凑近一些,咧了咧嘴角,“陆柒,你把我的名字文在你锁骨上做什么啊?”
巴士的最后一站叫赛罗村,到这一站的时候,车上只剩下杭弈一个人了。司机用他听不懂的当地话说了句什么,杭弈将帽檐往下压了压,冲他笑了笑,提包下车。
空气燥热,风里夹一丝海的咸腥味。
为了这次的国外休假,他专门腾了一个月的时间恶补英语,然而此刻还是看不懂手上的地图。挪威人对于挪威语的热爱简直超过了他们对生活本身,早知如此,他应该选个英语通用的城市。
沿碎石路往下……
翌日杭弈睡到中午才醒,在国内行程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微博上常常有他在飞机高铁上睡觉的丑照流传。实在没办法,他其实是个很喜欢睡懒觉的人。
洗漱的时候有人敲门,“咚咚咚”三声,不急不缓,甚至带一丝迟疑。
他咬着牙刷去开门,门口站着陆柒。看见他满嘴牙膏不修边幅的样子,愣了一会儿,然后垂眸将手中的饭盒递过去。
“怕你吃不惯挪威的饭,这是我自己做的。”……
连着几天陆柒没有再给他送饭,小镇上的饭店老板比他还随意,营业全看心情,杭弈吃方便面吃得要吐了。
他去敲陆柒的门。
敲了很久没人应,倒是隔壁打开门,走出来一位头发花白、戴金边眼镜的老奶奶,并用挪威语说了句什么。杭弈摊手,表示自己听不懂。
老奶奶顿了顿,又用英文说:“陆柒出海打鱼了。”
原来如此,他又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两三天吧……
杭弈敲开陆柒隔壁家老奶奶的门,询问陆柒去了哪里。
“那丫头,前两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半夜跑回来,导致第二天供货商没拿到新鲜的鱼货,亏损不少,最近在解决这件事情。”
没人比他更清楚她为什么半夜跑回来。
他问清了地址,在奥斯陆市的一个水产市场。快一个月没进过城了,再次身处城市喧嚣,听周遭车水马龙,竟隐隐有些排斥。
到的时候,陆柒正要在赔偿合约上签字。……
作者:小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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