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回到了年轻时候。她还是权势滔天的长公主膝下,最受宠爱的娇娇女。上辈子她错爱状元郎,一生心血,不过给旁人做了嫁衣裳,到头来,除了一身疲惫和憋屈,什么也没留下。重生后,翁主殿下再不曾看那兴致勃勃摘了花要献给她的状元郎一眼。反而将视线投向某个刚刚长成,还未饮马黄河的少年将军。偷偷溜进府,想着今晚要去哪个寺庙过夜的陆昭:嗯,怎么觉得背后一凉?........裴行之不知道为什么,这辈子一切都变了。虽有些善妒,却十分爱他的妻子嫁给了自己前世的死对头,那个压得他十几年喘不过气的狠辣将军,陆昭。自己以为的白月光变成了蚊子血,曾经唾手可得的富贵生活化作了泡影。后来他才明白,辜负真心的人,什么也不配得到。
“你瞧那边那人,据说是这次的会元,模样倒是俊俏又精神,就是家境贫寒了些,无人看好。”
温春兰坐在酒席中,眯眼看向公主别苑的花园中,被众学子们不约而同遗忘的男人,揶揄地碰了碰江沅肩膀。
裴行之身姿挺拔,着麒麟红衣站在人群中,头戴白玉高冠,剑眉星目,面如皎月。
长公主在会试后低调设宴,赴宴众人皆知实为招揽幕僚。
他们苦读十载初次入仕,且为着一个传言……
她母亲是靖国长公主,又是太后的独女,所以她作为长公主唯一的女儿自幼便荣宠万千。
长公主常于外奔走,她从小便赖在当今皇后宫中。皇后慈爱,将她视若己出,宠溺爱护,早早就封为翁主,让她做这天下最矜贵的女子。
前段日子,皇后不知怎么想的,突然要为她刚齐笄的她谋一门亲事。
京城当中众多世家官宦子弟纷纷上门提亲,皇后却一一婉拒,反倒是将眼光看向了今年春闱科举。……
女人沉默片刻,没好气笑道:“沁成翁主?你的心气可真是高。”
“……路上碰巧遇见了。”
“是吗?”女人无所谓地耸肩,眉头轻挑,从旁抽出一令牌郑重递到陆昭手中。
她的语气骤然沉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陆昭道:“我已经给你打点好了,去了那边,别忘记答应我的事情。”
“放心。”
陆昭心不在焉地点头,随意坐在桌边翻看孤本。
片刻又冷不……
前世但凡皇后真地将裴行之查个底朝天,也不至于日后会有个叶云冒出。
江沅愈发觉得心中不安,强壮镇定地开口道:“耽误便耽误了,沅儿愿意一辈子承欢娘娘膝下,难道娘娘真的厌烦沅儿,才非要将我嫁出去不成吗?”
皇后轻点了下江沅的额头:“你看你说的什么浑话,女儿家哪有一辈子不嫁人的?”
江沅盯着皇后慈爱面容后藏匿的一丝焦急,心中生疑。
正想开口回绝,皇后却……
后院,江沅在春桃的搀扶下进屋更换衣物。
“翁主,我们可要先回府吗?”
春桃见她面色不悦,直接就要带她回去,丝毫不顾及会不会怠慢了那一院子的世家贵女。
她自幼跟在翁主身边,只要是翁主不喜的,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也得拽下来撕碎。
江沅心中沉闷,她也想走,但赐婚这件事还没解决,她要亲眼看到赐婚懿旨被收回才宽心。
“算了,你去拿点糕团来,我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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