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战死沙场的第二月,我被新帝请进了宫。乾清宫内室里,金链缚住我的手脚,龙纹帐顶的铃铛日夜不停。“阿妹,”萧淮序的呼吸打在我耳畔,“忘了他,你看看朕。”“朕什么都可以给你。”我要你的命,你也给吗?
夫君战死沙场的第二月,我被新帝请进了宫。
乾清宫内室里,金链缚住我的手脚,龙纹帐顶的铃铛日夜不停。
“阿妹,”萧淮序的呼吸打在我耳畔,“忘了他,你看看朕。”
“朕什么都可以给你。”
我要你的命,你也给吗?
……
裴行简死讯传回时,恰好是开春的第一天,金陵的冰雪初融,下了第一场雨。
裴行简的棺椁……
我在裴夫人醒来前,和府中人一道清理裴行简的尸身,替他换上干净的衣服。
那枚玉佩,静静陪在他身侧。
裴夫人病得起不了身,骤然失去独子,对她打击巨大。
裴行简的葬礼由我一手操办,从他死讯传回到现在,我一滴眼泪也没掉。
将军府的人,都在背地里议论我冷血。
“长公主当年委身于胡人......难得裴家不嫌弃她,她竟这般无情..……
将军府里挂起了一片白。
我跪在灵堂里,为裴行简诵经。
“长宁,待我归来时,就开春了。到时候,我陪你去郊外泛舟。”
裴行简专心地磨着手中的银簪,梨花样式渐渐成型。
我示意他为我戴上,裴行简为我拢了拢耳边碎发。
“娘子真好看。”他笑意温柔。
“陛下到——”诵经声骤然停下,我没有回头,只听那脚步声渐渐走近。……
“长宁,节哀。”萧淮序吹灭手里的香,屈尊降贵地亲自插上。
灵堂里不知何时只剩下我和他二人。
萧淮序高大的身影逼近我,抬手抚上我的脸。
我屈膝跪下,他的手也落了空。
“驸马已逝,皇妹旧时的宫殿朕已命人修缮好,不若回宫小住。”
裴行简殉国不到十日,荒废了多年的宫殿如何能这么快修缮好。
“夫君过世,”我恭敬回他……
五年前,王朝与匈奴对战,大败而归。
那时萧淮序登基两年,我小心翼翼地仰仗他的鼻息过活。
一个深夜,我被人召至乾清宫。
萧淮序高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去匈奴和亲,薛长宁。”萧淮序喊我原本的姓氏,“这是圣旨,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错愕抬头,全身发软,久久无话。
“不愿意?”萧淮序凤眸微眯,挑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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