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熬夜看小说,正准备开骂。结果一不小心猝死,再睁眼竟然穿书到缺吃少穿的七零年代文里,还附赠绿帽子一顶。她当场退婚,结果被隔壁人高马大,宽肩窄腰,腹黑男陆东升看中了。陆东升想的是,他腹黑冷漠,没钱没权,苏樱嫁过去多少要吃苦。苏樱想的是,村里男人又穷又懒,毛病多还游手好闲,陆东升有颜有钱,到时候找一份稳定工作,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苏樱唯一没想到的是,书里夜夜加班不归家的男人,现在天天回家。她欲哭无泪,婚后一年,她觉得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怀里的孩子,感觉更不对了。她只想问:说好的有钱有闲不归家呢?说好的井受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呢?直到看到屁股后面三个胖乎乎的奶娃娃,苏樱才后知后觉。作者,你坑我....
一九七六年。
阳春三月开始暖和的季节,西北偏僻的永兴县林家村,昨晚上却突然下了一场大雪。
远远看去,弯弯曲曲的小路被融化雪水开出一条黄色泥巴小道,黄泥坯平房坐落不一,参差不齐,露出积雪融化后的屋檐。
一旁掉了墙皮的外墙上,用红色油漆写着几个大字。
团结就是力量!
村子里炊烟袅袅,还没发芽的泡桐树上,偶尔传来鸟叫声……
一时间,苏樱想给自己一巴掌,作者写什么剧情不好,偏偏要在书里虐待好人。
无能软弱的爹,心狠手辣的继母,被宠坏的弟弟,她可真是个大聪明,给自己安排了这么个狗血剧情。
想想都气死了,关键问题是她还穿到了这狗血剧情里。
苏樱抓狂,恨不得一切是在做梦,但隐隐作痛的鼻梁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眼神慌乱四下看了眼,目光跟不远处站着的男人相……
张胜利笑道:“我打听啥呀,这丫头特能吃苦,而且文绉绉的脾气特好,逆来顺受,从来不发脾气,你要是真想娶,回头找个媒婆上门去说亲不就行了。”
陆东升没搭理张胜利,看了眼绑在树上的宋敏,眉头皱了皱。
张胜利道:“苏樱这丫头命苦,酗酒无能的爹,恶毒的后妈,不同父不同母的继姐,现在又摊上个搞破鞋的未婚夫,真是惨啊。”
话音刚落,苏樱像是有感应似的……
陆东升反应过来,粗糙黝黑的手半握拳,放在嘴边干咳一声。
“咳…那个啥......
姑娘,这种人不能嫁啊,还没结婚就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甚至还想对你动手,听我的,还是别嫁了。”
张胜利嘴角抽了一下,这他娘的太腹黑了吧。
这简直就是明着抢啊。
江小飞这小子也真是的,这么好的媳妇不要,非要跟宋敏搞在一起。……
田翠芬后退两步,咬牙切齿瞪了眼苏樱,警告道:“小杂种,你给老娘等着,我就不信你今晚上不回来,等你爸回来,有你好受的。”
陆东升作势要撸袖子,田翠芬一溜烟跑得没影。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大槐树下,就剩苏樱和陆东升,还有几米开外站着的张胜利。
气氛有些安静,冷风吹过,苏樱身上的衣服不保暖,她打了个喷嚏回神。
陆东升想脱下外套给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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