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稚鱼走下楼,而岑寂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
虽然某人看着新闻,但注意力明显不在新闻上,因为那心声都是关于自己的。
江稚鱼刚下楼就听到了岑寂的心声。
【老婆昨天那个吻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想离婚了?】
【这还是老婆第一次主动亲亲我呢,嘿嘿】
【可恶啊,当时我就应该反客为主将老婆摁在怀里在亲亲!】
【呜呜呜,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表现!】
江稚鱼强忍着笑意,朝着岑寂的背影清脆地打了声招呼:
“早。”
岑寂闻言,连忙收起思绪,淡淡地回复一声:
“早。”
随后,他转过头来,目光瞬间被江稚鱼的身影吸引。
此时的江稚鱼,身着白色蕾丝睡裙,微卷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肌肤在白色蕾丝的映衬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淡粉色。
尤其是那右侧锁骨处的一颗红色小痣,在奶白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勾人心魂。
或许是岑寂的目光太过炽热,江稚鱼的睫毛轻颤,脸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轻声询问:
“怎么了?”
岑寂愣了几秒,而后猛地站起身来,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
“我去......卫生间。”
说完,便匆匆离去。
江稚鱼看着岑寂匆匆离开的背影,脸上扯出一抹牵强的笑:
“好。”
果然是......讨厌吗?
就在岑寂进入卫生间的瞬间,江稚鱼听到了他的心声。
【啊啊啊啊太涩了!!!】
江稚鱼看着岑寂捂着口鼻匆匆离去的背影,有些愣神。
所以......是因为她太色了,他才要去卫生间.......
想到这里,江稚鱼的脸更红了。
不一会儿,岑寂就从卫生间出来了,他的眼神不断闪躲着,不敢看江稚鱼。
【刚才好丢人,都流鼻血了,幸好没被老婆发现】
江稚鱼看着岑寂额头微微湿润的发丝,微微蜷缩了一下手指。
原来是去洗脸了吗,她还以为他是要去卫生间做别的什么.......
江稚鱼不自觉地扫了一眼面前人的下身,而后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此时,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特别是岑寂。
【老婆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发现了我流鼻血的事情了?】
【不对啊,我明明洗干净才出来的,难道又流了?
说着,岑寂不自然地摸了一下鼻子,低头看了看。
【没有啊?】
要不是岑寂现在不敢看江稚鱼,他一定会发现她此时脸色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憋笑的。
江稚鱼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说话,岑寂肯定会多想,于是轻咳了一声,说:
“那个......夏晚晚找我出门逛街,我先去换衣服了。”
岑寂愣了愣,然后嗯了一声:“注意安全。”
【嘿嘿,老婆是特意和我报备的吗,这还是老婆第一次和我说要去哪里呢!】
【话说夏晚晚是谁?】
【哦,记起来了,是老婆的闺蜜】
【今天是一千天纪念日啊,我特意没有去公司上班,还以为能和老婆一起在家里过二人世界呢,结果老婆要出去和别人玩】
【我还从来没有和老婆去逛街呢,缺不缺拎包的啊,我也想去】
江稚鱼听着这句话,顿了顿。
对,昨天是999天,今天是1000天。
她确实没办法带着岑寂去,毕竟这次她出去就是和夏晚晚讨论他的。
“回来的时候在带礼物吧.......”回到楼上的江稚鱼嘀咕着说。
.........
“话说他的好像有.....这么大吧......”
江稚鱼用手比划着面前的奶茶,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脸唰的一下变红了。
夏晚晚:“???”
“你中邪了?”夏晚晚担忧地说:“7号是道士,我让他给你做个法?”
听着夏晚晚的话,江稚鱼这才回归意识,摇摇头:
“没,就是......今天早上发生了点事情.......”
于是江稚鱼把今天的实验结果告诉了夏晚晚,夏晚晚刚开始点头,结果看到江稚鱼比划的模样,惊得下巴都快合不上了。
“你...你说.....”夏晚晚努力的找回自己的声音,然后用手比划着:“你确定这么大?”
江稚鱼通红着脸,点点头。
夏晚晚更惊了。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不过夏晚晚很快就找回了思绪,点头:
“虽然我对你比量的大小有异议,但是如果这是真的,那你得理解他,他真爱你。”
江稚鱼有些心情复杂地咬着奶茶吸管。
确实。
那么大,忍这么久,她还这么撩拨......
虽然没有吵闹着说是怪物的程度,可是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那你们就慢慢来呗,习惯就好了。”夏晚晚有点同情江稚鱼。
江稚鱼听着这句话,脸更红了。
“哦对了,话说你能听到我的心声吗?”夏晚晚好奇地询问。
江稚鱼摇摇头:“我来的时候观察过了,我只能听到岑寂的心声,其他人的都听不见。”
夏晚晚听着这句话,叹息一声:
“挺可惜的,我现在脑子里挺多想法的,要是你听到该多好。”
江稚鱼看着夏晚晚的模样,幽幽地说:“不会是什么不能播的内容吧。”
夏晚晚:“还是小鱼懂我。”
江稚鱼:“...谢谢,不想懂。”
滴滴——
手机的来电提示音让二人从颜色思想中回过神来,江稚鱼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通知。
是经纪人。
她因为最近纠结离婚的事情,于是让经纪人最近不给她安排工作,这突然来电是因为什么?
江稚鱼心中有些纳闷,点开接听键:“喂,王姐,怎么了?”
王淼的声音有些急切,低声说:“小鱼,你快来公司!”
江稚鱼皱眉,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她的经纪人在休假的时候联系她,那肯定是遇到棘手的事情了。
“好,我马上来。”
江稚鱼挂断了电话,看着夏晚晚:“我得走了。”
夏晚晚听着二人的聊天也知道了些情况,皱了皱眉开口:
“趁早和你那个公司解约吧,天天整那么多幺蛾子。”
江稚鱼听着这句话有些无奈:
“现在解约太亏了,不过合约马上到期了,不续约就行。”
江稚鱼和夏晚晚告别后,开车前往公司。
她所在的公司是一个较小的娱乐公司,但是老板对她有知遇之恩,所以一直没走。
但后来老板身体不好,将公司交给他儿子打理。
叫新上任的老板叫何振东,是个棘手家伙,为了钱根本不管艺人们是否愿意,就给他们塞一些赚钱但不赚口碑的垃圾剧本。
“希望这次找我不是弄一些幺蛾子吧......”江稚鱼嘀嘀咕咕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