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
美女帅哥打卡处。
前情提要:这是双男!双男!双男!
作者发疯之作,无逻辑,觉得不合胃口,可以换书,感谢!不要喷作者,作者玻璃心,真的会哭的(╥ω╥`)。
新的一年,大家暴富!
滴!暴富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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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季寒星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什么碾过一般,疼痛欲裂,浑身燥热异常,四肢酸软无力。
被车撞之后,伤口感染发烧了?
他是被人送医院来了吗?也不知道撞他的那个富二代,肇事逃逸了没有。
季寒星挣扎着睁开千斤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也没有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他眼神愣怔的看着房顶上那顶巨大璀璨的水晶吊灯,流光溢彩,晶莹剔透如水滴。
水晶吊灯昏暗暖黄的灯光,照射在季寒星脸上,柔和不刺目,季寒星的心却被惊得猛地一跳。
不对,这是哪里?
他蓦然朝四周一望,低调奢华的真皮沙发,华丽且有质感的刺绣地毯,以及身下柔软舒适的大床……
季寒星多年打工经验,一眼就认出,这是五星级酒店顶奢总统套房。
这得多少钱?他哪里消费的起!
他的目光忽然又落在了地毯上,那里放着一截不短的铁链。
那个撞人的富二代不仅没送他去医院,难道还打算在酒店藏尸?
毁尸灭迹!好狠!
季寒星惊得从床上蹦起来,一口气跑到了门边。
头再次眩晕,身体的热度也越烧越烈,细汗从额头冒出,打湿了鬓发,四肢也发软无力。
季寒星下意识的扶住门框。
他命大,才没被跑车撞死。但肯定是被撞出毛病来了,脑震荡是跑不了了,四肢也出了问题,可能会瘫痪。
甚至连那处,都不对劲!
季寒星有些震惊的看着下面的异样。
不过,先不管这些,他要赶紧离开这里,季寒星脑子里已经脑补了一堆富二代为了逃避责任,酒店藏尸,粉饰太平的事了。
“砰!”
季寒星刚拖着发软的双腿,忍着那处难言的感受出了门,就撞上了一个人。
他控制不住的向前扑去,扑在了那个人的怀里。他手下意识撑在那人宽厚坚实的胸膛上。
“不、不好意思,我……”
季寒星刚要撑着远离。
“嗯……唔!”
一只手放到了季寒星的腰上,火热的大掌如同一火柴,点燃了季寒星浑身的燥热,他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要不是那只手狠狠箍着季寒星的腰,他早已经瘫软在地。
那把火也终于将季寒星眼眸里的清醒烧了个干净,眼神变得朦胧迷茫。
晏今越满眼红血丝,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人。
有些面熟,这应该是他见过的什么小明星。
本事挺大,连他这次都中招了。
晏今越也喘着气,下面的阵阵热感提醒着他被人下药的事实。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嘲讽,原本想要将手中的人推出去。
却见面前这有些面熟的男人,凤眼蒙上一层波光潋滟的水光,面颊泛红,鲜红的唇微微张着,轻轻喘着气,仿佛在做什么无声的邀请。
晏今越的眼神暗了暗,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
手不禁在那劲瘦的腰肢上摩挲,手感意外的舒适,让他流连忘返。
“唔……”
一声细小的呻吟声响起,手中这人已经不耐的攀缠过来,手胡乱在晏今越胸膛摸索着,修长有劲的大腿蹭着晏今越的腿。
忽然,季寒星的手搂住了晏今越的脖颈,一个用力,两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晏今越的脖颈处,季寒星的头稍稍向前,鲜红的唇印在了晏今越微微滚动的喉结之上,他还下意识的伸出舌舔了舔。
“救、救救我……”
季寒星只觉得脑袋混沌一片,周围的烈火要将他烧死。
富二代是要纵火杀人了?
他死死抓着眼前的稻草,希望可以救他出去。
他不能死!
季寒星整个人都攀在了晏今越身上。
晏今越眼眸微敛,紧紧的盯着季寒星,他被下了药分量也不轻,能忍到现在全靠非人的意志力。
可眼下被人如此缠上,他的眼眸里也渐渐被欲望侵占。
两道灼热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和谐,相融……
·
季寒星先是被火包围燃烧,随后又感觉被人推进了海里,如一只小船,漂泊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经受着风浪袭击。
感觉陌生,又带着些许难言的舒服。
他不禁想着,这富二代为了推卸撞人的责任,可真是不择手段!
又是放火又是推人下海,这是一定要整死他,毁尸灭迹啊!
不行!
他不能死!弟弟妹妹还等他回家呢!
季寒星骤然睁开眼,身体仿佛是被什么人打过一般,酸软疼痛。
但季寒星顾不得这些,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没死!他还活着!
可心头的喜悦还没涌出,季寒星就惊愕的发现,天花板上的那顶水晶大吊灯似曾相识。
这还是昨天他睁眼看见的那间总统套房!
季寒星猛地坐起身,身上的被子顺着滑落,裸露在外的肌肤战栗地起了小鸡皮疙瘩。
他瞪大着眼睛低头,他居然未着寸缕!甚至冷白的肌肤上满是红莓印!
这刚刚坐起的一个动作,也扯动了季寒星身下的伤,他疼的龇牙咧嘴。
靠!
季寒星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若有所感朝旁边看去,目光落在了旁边双眼紧闭的男人身上。
男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可是干的事情却是禽兽不如!
变态!
季寒星满眼惊恐。
这个肇事富二代,居然如此变态!
把人撞了,带着被撞人逃逸,还要……先x后杀?
可这种人,季寒星惹不起。
季寒星咬着唇,忍着身体的不适,捞起旁边皱巴巴的衣服,胡乱套着,就冲出了房门。
【死变态!】
床上的男人蹙了蹙眉,他刚刚好像听见有人骂:死变态?
晏今越缓缓睁开眼,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思绪也都恢复了。
旁边空无一人,他伸手摸了摸,旁边还有些余温,刚走不久。
他眼眸深深的望着那半开着的门,不知在想什么。
而这边季寒星正蹑手蹑脚的走着,找着电梯。
这种奢华的环境,来往的人,非富即贵,让他感到有些局促。
“季总,原来您在这啊!”
一个带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窜到季寒星面前,惊喜的看着季寒星,季寒星一懵。
季、季总?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