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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年,蒋逸明却说我只是他母亲买来的一只鸡。
我假装没听到,依旧按例去医院做流产手术。
却在路上被他的青梅开车撞倒。
身下血流不止,我央求她送我去医院。
蒋逸明笑的懒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擦伤而已,顾以沫,别装的这么脆弱,你以为我会心疼你吗?
“哪怕你死了,我都不会有什么反应的。”
当夜,我被下了毒药,死在病床上。
为了不被人察觉,她将我扔进蒋逸明的器官实验室,供他们做各种研究。
后来,蒋逸明如愿得了国际大奖。
可当宣布实验材料来源是我时,他却疯了一样摇头说不可能。
......
说话间,手机不断有消息发来。
密密麻麻,全是蒋逸明和陈晓楠的照片。
在我流产悲痛之际。
他们却在北极看极光。
陈晓楠窝在蒋逸明的怀里,笑容满是幸福得意。
蒋母冷笑一声,将离婚协议书丢在我脸上。
“看见了没?”
“逸明心里压根没有你,别再自作多情了,本来看在你肚子里有个孩子,我还觉得你有几分用处。”
“现如今,你真是连我家的一只狗都比不上!”
说完,她便拨打了陈晓楠的电话。
缠绵的接吻声在病房中传开。
“阿姨,我吩咐你的事都做完了吗?没事的,逸明现在对她厌恶的不行。”
“放心,刚刚医生才说过,我身体很好,不出一年就能给您生个大胖孙子。”
闻言,蒋母笑的脸上都露出了褶子。
得意的看向我。
“陈晓楠,做女人呐还是别这么舔狗,你哥哥死在逸明手里,孩子也没了。”
“你说你,还赖在我们跟前干什么呢?非要搞的晓楠不高兴是吗?”
她强硬的拽着我的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我的名字。
拿着它离开病房。
我一直强忍的泪水,也在此刻滑落。
万般苦绪,纷纷涌上心头。
七年前,为了治疗蒋逸明不举的病情,蒋母用五千万作为报酬让我和他结婚。
因为哥哥的癌症急需用钱,我立刻答应了蒋母。
那时的我已经暗恋蒋逸明多年,嫁给他自然感到荣幸。
特意辞了工作一心一意照顾他。
怕他日夜颠倒工作肠胃不好,我专门学了厨艺,又怕他内耗压力太大无法释放,我心甘情愿在床上任他发泄。
我以为他不爱我,却会一直和我相处下去。
所以哪怕这七年流产近五次,我也只字未吭。
可我没想到,陈晓楠回国的那一天。
他便在迎欢会上着急的对她说。
“顾以沫哪是我的妻子,不过就是我妈花钱买来的一只机罢了。”
我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
他却更加得意。
“要不是看在她床上功夫还行,又像条狗一样在我后面巴巴追着,我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眼泪无知觉的掉落,我十指陷入掌心,心痛欲裂。
此后,蒋逸明更加肆意妄为。
直接带着陈晓楠住进了家里,将我赶到杂物室。
我哥哥为我抱不平,拖着虚弱的身体去找他时,却被保镖打倒在地,跪着磕了一夜的头,
凌晨七点,他死在了研究所门口。
蒋母害怕这件事会对蒋逸明的仕途与名望产生影响,将我哥哥急忙拖走。
并作为了实验材料献给实验室。
如今这些想起来,都让我钻心的恨蒋逸明。
嗓子口传来一股甜腥味。
我五脏六腑痛的要死。
蒋母从门外施施然走进来,“不亏是晓楠给的名药,确实起效快。”
我捂着自己的嗓子,看着身上从各处流出来的鲜血。
想起昨夜迷迷糊糊看到有人在给我喂水。
一下瞪大了眼睛看她。
然而我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看着蒋母离我越来越近。
笑的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