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高中毕业前半个月,我姐死了。为了让我放弃高考,安心照顾姐姐唯一的儿子。母亲给我下了药,把我锁在了姐夫房内。第二天,我成了大家口中不知廉耻的荡妇。他们逼我留下伺候一家子。
1978年,高中毕业前半个月,我姐死了。
为了让我放弃高考,安心照顾姐姐唯一的儿子。
母亲给我下了药,把我锁在了姐夫房内。
第二天,我成了大家口中不知廉耻的**。
他们逼我留下伺候一家子。
七年里。
我尽心照顾孩子,伺候姐夫瘫痪的母亲。
姐夫说:“这几年你挺听话的,我们明天去领证。”……
我没回家,去了郊区爷爷奶奶留给我的老房子。
老房子破旧,站在屋内能看到屋顶斑驳的光亮,跟沈家的小二楼没法比。
但,这里却让我觉得安心。
我刚支好梯子准备上房修一下屋顶,院门被踹开。
我父亲和母亲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小**,还不给我滚回沈家,跪下求正韩留下你。”母亲抬手就要打我。
我扣住了她的手腕,冷冷……
我抬手擦了擦眼泪,收敛心神,爬上梯子,修好了房顶。
我从沈家出来的时候,身上只带了五十块钱和七年前我去沈家时候带去的一床被子,以及几身破旧的衣服。
钱是爷爷临终前偷偷塞给我的,他叮嘱我不能让我父母知道。
我很庆幸自己听了爷爷的话,不然,我现在就身无分文。
五十块钱虽然不多,但是足够我活下去。
我修好了房顶和院门,就开……
沈正韩被我打了出去,看到他满身尘土狼狈的背影,我只觉得一口气终于舒服了。
我知道,他以后的生活会更狼狈,瘫痪的母亲,年幼的孩子,完全没有生活技能的他。
我等着看。
邻居芳姨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人特别慈爱,见我搬过来什么都缺,主动借给我一个烧水的壶和一个她不用的砂锅。
我用砂锅煮了粥。
又烧了两壶水,舒舒服服洗了一个……
我身体一僵,扶着芳姨的手微微用力。
“咱们这边走。”芳姨拉着我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们走过去没多久,沈正韩抱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天从我们刚刚的位置经过。
沈正韩下意识的四处张望了一眼,怀里的小天哭得厉害。
“我要小姨,呜呜呜,我要小姨。”
沈正韩低声哄着,但生病的孩子,哭的人心浮气躁,特别难哄。
我头都没有……
作者:晓阳沐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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