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为了镇妖王养子,不仅如此,镇妖王因为一纸勾结敌国的密函,为证清白一头撞在了金銮殿上。我看向了自己的命格:凡俗武夫。武夫一怒,血溅五步,拥有无畏之心可以适应任何境遇困难,遇强则强。这一年,长公主假死私奔,只为帮助敌国质子逃离大乾,追求真爱。我却代父卸任,带领南疆五十万镇妖军卸甲归田,告老回乡。次年春潮,南疆决堤,万千妖兽入境。长公主却来求我出山。
大乾,帝都白玉京。
镇妖王府。
昨日还热闹喜庆、挂着大红灯笼的中堂中,此刻一片安静死寂。
白布缟素披挂如层层垂幕,在徐徐吹来的微风中摇晃,斜阳似火,更添几分凄凉冷清。
“陆**,请节哀吧,镇妖王这一生为我大乾征战八方,北拒蛮夷、南平妖祸,修筑了万里御妖关。”
“若无镇妖王,以我大乾毗邻异妖国度的地势,早就被妖潮肆虐,生灵涂炭了。”……
“你是想死吗?”
陆玄歌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声音依旧沙哑冰冷。
直到现在,他才弄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不过是宿醉一夜,醒来之后,便来到了这方世界,成为了镇妖王的养子。
此刻,脑海中混乱的记忆涌现。
一边告诉他自己是一个蔚蓝色星球、生活在钢铁牢笼中的普通人,如芸芸众生那样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
一边又告诉他,他是这方世……
陆玄歌独自一人守在灵堂前。
陆含锦大悲大喜之后,加上这两天操劳府上的各种事情,心神疲惫,沉沉睡了过去。
府中还有个小妹,名叫陆含雪,只有八岁大。
懵懂年幼的她虽然还不太懂,但也已经知道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昨日虽有管家的阻拦,还是见到躺在了棺材中的镇妖王,当时便哭晕了过去。
陆玄歌的养母,是镇妖王的结发夫妻。
前些年在南疆……
“长公主死得过于蹊跷。”
“故意的?”
“还是有人栽赃陷害?”
陆玄歌捡起了地上春雅未曾带走的小刀,刃口处淬了毒,泛着微微的幽色。
她一个侍女是怎么敢光明正大地刺杀自己?
就算长公主的死,真和自己有关,那也应该由乾皇下令,再由北镇抚司前来彻查。
再怎么说也轮不到她。
显得太急了。
来时甚至还画着精……
镇妖王府位于帝京西北方的玄武街。
挂着缟素白布的府前,一片冷清,只有几名下人在扫地。
往日熙熙攘攘的青石长街前,今日却门可罗雀,几无前来吊唁慰问之人。
朝堂之上,所有人都避得远远的,生怕招来祸患。
陆玄歌一袭玄黑长袍,乱发披散,身形高大挺拔,提着方天重戟,朝着记忆中公主府的方向缓步走去。
他的步伐并不快。
沉重的戟尖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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