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一等婢女花滢,容貌绝色,轻盈柔软。只是出身贫寒,生来卑贱。直到那夜二少爷中了药,需要她做解药,生生要了她。花滢再没了熬到年老色衰出府嫁人的指望,只盼望着主母是个好相与的。事情败露,花滢被冠上魅惑的罪名要被杖杀时,二少爷给了她名份,让她成为众人艳羡的宠妾。只有花滢心里清楚,二少爷骨子里的冷漠和藏着的人。最后她转身离开,男人却后悔了,狠狠禁锢她:“滢儿,求求你,疼疼我。”
入秋,天气转凉。
外头刚下过一场雨,卷着落叶带着凉意卷进永安侯府屋内,床榻上的花滢却感受不到一丝凉爽。
花滢生得可人。
奈何家里有个伥鬼生父,赌博输了钱将她赶了出去,牙婆见她长得俊俏卖到永安侯府换了个大价钱。
入了侯府,老夫人瞧她性子沉稳,便安排到了二房谢君行的屋内做事。
谢君行多半日子宿在军营,十天半月才回来一……
兰芷看花滢的眼神错综复杂。
本想着以此来要挟花滢,想让她以后给自己当牛作马,不料会被她发现其中的秘密。
府上有规矩,凡是谢家男子不得在明媒正娶前立侧室,但可有陪房侍寝的,待到娶妻以后再以妾室赏赐。
兰芷前些日子去拿药,偶然得知其中有几味可以当作冲泡茶饮,不过要控制用量。
过量会使人情迷乱神。
兰芷本想着用在谢君行……
花滢越过管事嬷嬷,上去便抬手呼了过去。
兰芷蒙了:“你打我?明明是你偷了东西,你还有理!”
顿时两人扯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管事嬷嬷叫人把两人拉开,顺便让家丁小厮将花滢压在地上,一只手被两人固定到石板地上。
有手臂那么粗的棍棒此刻正上下在家丁手里:“偷东西还嘴硬,给我打!”
眼瞧着木棍就要落下来,黑色身影眼疾手……
花滢指尖微颤,匆忙垂下脑袋。
锦歌端着盆进来,看到谢君行身上大片的血迹,吓得险些将水豁出来。
怪不得花滢在门口提醒,原来受了如此大的伤势。
她稳住身形,小心翼翼剥掉里衣,颤着手擦拭着他身上的血迹。
谢君行难忍疼痛地闷哼一声,蹙眉道:“你下去吧,让花滢替你。”
锦歌一怔,慌忙跪在地上,求饶道:“都是奴婢笨手笨脚,求……
“你下去吧,”谢君行握住笔杆并未抬头,“过来磨墨。”
花滢与云霜对视一眼,她慢悠悠上前,拿起砚台旁的墨条研磨起来。
谢君行撂下笔,正眼看向她的腰上,竖眉道:“为何用帕子遮掩起来?”
“这是有说法的。”花滢胡编乱造着,表情严肃,“在奴婢老家,用帕子掩宫绦寓意着保佑平安,这宫绦既是爷赏的,自然是为爷保的平安。”
谢君行忽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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