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因莫须有的罪名没落后,卫盼清被见风使舵的侯府逐出了大门。亲儿子认贼作母,夫君养外室足足十几年,只有小窝囊儿媳晏菡君一直偷偷照顾她。临死时才知这一切都是夫君和外室的计谋,被活活烧死在破庙,再次睁开眼后,她回到不成器且贪婪的长子想纳夏思蓉为平妻的那一天。小窝囊儿媳觉都睡不好,卫盼清恨铁不成钢,张口便给晏菡君找了八个男宠。晏菡君大惊失色,更加睡不着,连夜把消息传给了卫盼清的养兄。这一世,卫盼清决定,宠腻儿媳上天,她要做京城第一人!
“卫盼清,不枉我与应郎苦心设计多年,你到底还是要死了。”
隆冬的风雪虎啸着刮向破庙,残破的木门挡不住风霜,冻得破庙里相依偎的卫盼清两婆媳几乎要晕死过去。
可听到丈夫外室冯氏的这话,卫盼清冷如冰块的躯体竟然气得发热,恨得双目都红了。
“是你、是你害我!”
身着狐裘雍容华贵的冯氏勾起唇角:“是啊,你身体还真是好,给你下了这么多年毒药也不死,我与应郎……
好啊、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教养长大的孩子就是这么忤逆她的。
尽管早就知道,可卫盼清心头还是止不住的升起怒意,她竭力平复呼吸,冷笑:“可笑,一个花船女子,若你不是侍郎府嫡子,你们之间也有真心?”
说着,她直接吩咐:“把人赶出去。”
夏思蓉也没想到会这样,心中一惊,立刻装作呼吸急促的模样,身子一软,直接往旁边晕过去了!
“蓉蓉!”应书阳惊得大叫一声,……
晏菡君看着婆母那认真毫无不耐的脸庞,细心妥帖地讲着看账本的注意事宜,眼圈又忍不住红了,喃喃道:“婆母,你何苦对我这么好……”
卫盼清有些头疼儿媳的眼泪,但被那么一双盈盈泪眼看着,她再头疼,心也软了,只道。
“从前是我糊涂。”
“同为女子,你我本就应该互帮互助。”
晏菡君的双目,顿时更红了。
与此同时,宣义侯府。
宣义侯夫……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晏菡君的手。
晏菡君小脸一热,婆母的信任倒是让她有几分羞愧了。
见她垂眸,卫盼清更是心疼了。
她这儿媳并非池中之物,只是前世被压抑得太久。
如今有了机会,定会大放异彩。
卫盼清说着,目光又扫向在座的众人,“至于其他人,也都给我听好了,往后府中事务,都需经过我与君君之手,若有谁胆敢阳奉阴违,休怪我不客气!”……
卫盼清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恨意,冷冷地看着茗竹。
“你在这吵嚷什么?”
茗竹见卫盼清出来,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夫人,奴婢是见您这几日身子不爽,特地炖了补汤给您送来。”
说着,便要将手中的汤盅递上前。
卫盼清却看也不看一眼,只冷冷道:“我这院子何时轮到你一个下人来送汤了?柒月,给我打出去!”
柒月立刻应声,上前就要拉扯茗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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