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泽凯侧目而视:“你也想要?”
“嗯!”何赛花往前凑。
“滚。”
罗泽凯此时幻想的是李建强的女儿,所以对这老家伙没有一点点兴趣。
何赛花亢奋的脸上露出些许尴尬。
但她**上头,很难退却。
于是,她怀着悸动的心,颤抖的手,躲进了主卧的卫生间。
从门缝里看着外面的春色,自我放飞,仿佛身临其境。
半个小时以后,张小丽更是面色潮红,鼻翼轻颤,瘫软如泥。
罗泽凯看着张小丽的骚样,眼神里浮起一丝不屑。
“李建强很快会被**,知道该怎么说吗?”
“知道。”张小丽有气无力的说。
罗泽凯转头看向卫生间,问何赛花:“你知道吗?”
“知道。”
“你们都给我大点声。”
“知道。”
两个人强打精神,大声回答。
罗泽凯满意的点点头,快速系好裤带,拎起皮箱往外走。
哪知道刚走出卧室,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罗泽凯停止脚步,问了句:“谁啊?”
“开门,纪委二室的。”
罗泽凯脑袋嗡的一声。
纪委二室怎么来了?
“等一下,我穿衣服。”罗泽凯故作镇定的喊。
张小丽吓得魂不附体,边穿衣服边哆哆嗦嗦的问:“纪委是不是来抓我的?”
“记住,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承认,一切我来想办法。”
罗泽凯叮嘱一句,转身将皮箱塞回了床底。
同时将手机里的视频上传到“云”,又快速删除了手机里的视频。
“请快一些,方组长有请。”
门外,县纪委二室的人催促着。
“来了,来了。”
罗泽凯硬着头皮去开门。
房门一开,看到两个穿着白衬衫的人。
罗泽凯在一室工作。
二室的人他也认识。
其中一个大胸女子叫张咪。
她客客气气的说:“小罗,我们是公事公办,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
罗泽凯点点头,回头看了张小丽一眼。
肉眼可见的看到张小丽猛然呼出了一口气。
“小丽,我和他们去一趟。”
罗泽凯说着话,眼角斜了床底一下。
这一眼,传递了两个内容。
一、我不会说出任何事。
二,把钱处理好,要不然我俩都得玩完。
可是张小丽的神情茫然,似乎什么没有看到。
她这样的神情,让罗泽凯的心里特别没有底。
但此时无法多说,只好随纪委的同志下了楼。
楼下,一辆黑色的桑塔纳亮着大灯,没有熄火。
正副驾驶各坐着一个人。
罗泽凯借着光亮往里面喵了一眼,正驾驶是二室的司机。
而副驾驶居然坐着二室的主任方静。
“她怎么亲自来了?”
一股不详的预感浮上了罗泽凯脑海。
一般来说,调查取证只需纪委的普通科员把人带走即可。
只有抓那些大BOSS的时候,主任才会亲自出面。
张咪打开右侧车门先坐进去。
另一个纪委同志站在左侧车门,很有礼貌的示意罗泽凯上车。
协助调查的人员必须坐在车后座的中间,这是规矩!
罗泽凯钻进车内,微笑的和方静打着招呼:“方主任这么晚还亲自来,真是辛苦了。”
方静头都没回,也没有任何回应。
静寂中,汽车很快来到了一家宾馆。
被隔离审查的李建强也收押在这里。
几个人没收了罗泽凯的手机,押着他来到了四楼的一个房间。
房间里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办公桌,和三把椅子。
临进屋的时候,方静电话响了,准备接个电话,示意张咪押罗泽凯先进去。
张咪走进屋内,示意罗泽凯坐到办公桌对面,突然用口型无声的说:“李……建……强……死了!”
“呼!”
罗泽凯紧张的神经一下松懈下来。
心里暖烘烘的,对张咪特别的感激。
平时,他和张咪接触的并不多。
甚至都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要帮自己。
但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接下来他无论说什么,都是死无对证。
这个时候,方静走了进来。
她穿着白⾊的衬衫,蓝⾊的牛仔裤,
衬衫虽然宽松,但丰满的胸部被高高撑起,那波涛汹涌之势仿佛要破扣而出一样。
而那条紧身的牛仔裤,将她挺翘丰硕的臀部紧紧的包裹着,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一股美**的韵味从她身上散发而出,弥漫着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她的嘴角总是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不是轻蔑,而是一种对世俗的淡然与不屑。
她一脸严肃的说:“小罗,你也是纪委的人,有些话我就不多说了,既然让你来了,你就应该知道你自己有什么问题。”
老套路。
罗泽凯门清。
自从他打了李建强,就知道组织上一定会调查他。
但没有想到的是,调查他的居然是纪委二室。
纪委二室,在县委大院闻名遐迩。
大家暗底下都称它为“无中生有办公室。”
这个无中生有,不是指它乱扣帽子,栽赃陷害。
而是说原本没有调查出来的案件,只要在二室这里再审一遍,就会有其他的收获。
尤其方静,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白白净净的女人,调查手段相当毒辣。
据说这些手段都是从她当县警察局长的老公那里学来的。
“有烟吗?给我支烟。”罗泽凯摸摸兜,发现没带烟。
“没有。”方静冷冷道:“罗泽凯,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罗泽凯毫不犹豫的说:“我打了李建强。”
“为什么?”
“他骂我。”
反正李建强已死,罗泽凯可以天马行空的编了。
于是他说李建强怎么骂自己全家的,怎么侮辱他母亲的。
甚至说李建强还做出了一些下流动作。
听着罗泽凯的胡言乱语,方静脸上泛起了一丝难以觉察的冷笑。
直到罗泽凯说完,方静才开口问:“小罗,你也是纪委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些脏话就动手?”
罗泽凯一脸的追悔莫及:“因为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我没控制住情绪,请组织上处分我吧。”
“罗泽凯,别演了。”方静突然暴喝一声,“李建强和你说的不一样,你知道欺骗组织是什么后果吗?”
“我真的没有欺骗组织。”
方静目光一寒:“罗泽凯,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你后果自负。”
“我说的真的都是真话啊。”罗泽凯一脸冤屈。
“真话?”方静盯着他看。
“真话。”
罗泽凯油盐不进,咬定他是一时冲动。
方静很有气场的身体前倾,眯着眼盯着他,一句话不说。
罗泽凯的内心突然一阵颤动。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他看到了方静锁骨下方的一道疤痕。
这道疤痕不很明显,但形状很奇怪。
有点像微缩版的儿童小铁锹,似乎在哪见过。
可是在哪见过呢?
罗泽凯叫不准。
但可以确定的是,绝对不会是在现实里见过。
平日,方静高高在上,从不接触下级。
况且,纪委一室和纪委二室虽然同属纪委,却不在一层楼办公。
也就是说,他们平时没有过多接触。
不!
罗泽凯敢确认。
一定是在哪见过这道疤痕。
难道在梦里?
也许。
罗泽凯确确实实在梦里梦到过这个县委第一冰美人。
而且还和她做过一些美妙的事。
那**!
那**!
嘿嘿……
罗泽凯想想都美。
不由笑出了声。
“严肃点。”方静猛地一拍桌子,“罗泽凯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你打李建强是因为女人。”
这一下,罗泽凯真的一激灵。
李建强到底死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