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先婚后爱+真香+搞事业+双处+HE】应镜春的父亲曾为她定下一门亲事,对方是他同窗的儿子陈允之,后同窗高中,陈氏举家乔迁至献州,这门婚事便不了了之。时隔十二年,献州动乱,陈氏一家迁回旧籍,应镜春再逢她久违谋面的未婚夫。印象中,陈允之温润有礼、书生气十足,可眼前人浑身桀骜劲儿,陈父说一句他便顶一句,哪里还有从前的样子。应镜春怀疑此人并非陈允之,可亲爹又怎会认错儿子?**风宴在落魄之时顶了陈允之的名头避难,遇见他的未婚妻应镜春,此人温吞得像一团棉花,任人予取予求,没有半分气性,他不喜她。不知从何时起,她口中那一声声“允之”变得刺耳,风宴可耻地发现自己想鸠占鹊巢。他忍不住计较:“你喜欢我,究竟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我是‘陈允之’?”
二月过后,漫山的杏花开了,粉白胜雪,给沉寂一冬的山峦添了几分灵动。
镜春站在溪边眺望对岸的花树,想着寻个时间去山上剪几支杏花回来插瓶。手中的麻绳微微扯拽,黄牛喘了声粗气,又将嘴埋下去“敷敷”饮水。
车斗里装了一大捆柳枝,都是开春新发的,她想带回去编几个筐子。
为了将矮些的枝条留给腿脚不便的村民,镜春特意爬上树巅,那棵柳树被她剪平了顶部,只剩四周还垂着丝绦,……
芳婶以为镜春随她去陈廊府上是因怕得罪官老爷,其实不然。
定亲一事,虽说陈廊有不厚道之处,但应家早在六年前便没了怨气。
镜春十四岁那年,母亲宋南雪突发恶疾,应钊携妻子女儿奔赴擎州城求医,不到半年时间盘缠已所剩无几。
应钊爱妻心切,本就因妻子患病之事痛苦忧惧,恨不能以命换命,彼时没了救命钱,他再顾不上读书人的清高与傲气,垂下脊梁骨开口借钱。
借钱之……
“镜春,这是我家允之,你们多年未见,快去与他打个招呼。”陈廊似是十分迫切,轻轻搡了搡她的手臂。
镜春收回晃颤的视线,一时还未从陈允之坐着轮椅的冲击中缓和过来。陈廊脸上的笑有些僵,发际冒出薄薄一层密汗,不断轻声催促着:“快去啊,和允之打个招呼。”
门内还站着三位衣着华贵的夫人,年纪都在三十岁上下,面前护着各自的小孩,也跟着一道催:“镜春,快去和允之打个招呼。”……
管家将镜春和芳婶引进主厅后着下人上茶,便退居一旁,让主子与客人们说话。
陈廊的二夫人肖氏和三夫人孙氏都是健谈的,和芳婶你一言我一语,聊得有来有回,不让任何一句话落地。
四夫人何氏性子娴静,多数时候都在听别人说话,偶尔逗一逗自己的女儿,鲜少主动说什么。
镜春悄悄将主厅内打量了一遍,没有看到陈廊的正妻姜昭晚。
在陈家乔迁前,她与这位姜夫人有过几面之……
午饭过后,丫鬟领着镜春去一间厢房暂作歇息,她合衣小憩了小半个时辰,房门被敲响。
来的人是三夫人孙氏的贴身丫鬟秋月:“镜春姑娘,我们夫人邀您过去一趟,吃吃茶,顺便帮忙将要带去村里的日用核对一遍。”
镜春于是合上门随秋月去三夫人院子里。
路上,她状似不经意地问:“三夫人现下在管府上事务么?”
秋月答:“老爷让三夫人协助大夫人管家,大夫人身体抱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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