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答应他,要嫁给他。可是,在他回来那天,我却嫁给了另一个人。他的结义兄弟。大婚那天,他冲进来,将我夫君斩杀剑下。却盯着我笑。后来,他总是问我,嫂嫂,疼不疼?他也总是说:嫂嫂,你能看看我吗?后来,他发了疯似的问我:嫂嫂,你就不能爱我吗?他登基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搂在怀中,轻轻地吻了一下。
暑热,院子里蝉吵得人脑瓜子嗡嗡的。
阮清昨夜热得睡不着,这会儿乏得不行,好不容易,床边摆着冰,又有丫鬟香果儿给扇着扇子,才睡了一会儿。
她脖子上松散挂着只绣了玉兰花的薄丝肚兜,也热得高高撩了起来,露着半截雪白玲珑的腰身。
下身,垮垮地穿了条极薄极小的丝绸短裤,也褪到腰下,只盖了半个臀,两条长腿,热得无处安置,如一条快要死了的鱼一样,随便摊着。……
他身上的吉服,针法绵密的绣着缠金的蟒龙和云海,金线磨得她雪腻的皮肤有点疼。
他腰间的玉带,也硌着她身子。
他一只手掐住她柔软的细腰,一只手,穿入她薄薄的小衣之下。
“谢殿下。”阮清难得主动地,软绵绵地跪坐在他手掌上,又甜甜说了一遍。
她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太久了。
大熙律例严苛,爹爹又是参与谋反的重罪,流放已是开恩,赦免几乎是没有可能……
乞丐说罢,人便走了。
留下阮清一个人,呆呆盯着手里的灯。
灯上的字,“春风几度无落花”,随着火苗,在她眼底晃啊晃啊晃,晃得一颗心顿时都乱了。
她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街角,痴痴看着兔子灯,耳中反反复复,全是他临走时低沉的嗓音。
“你记得,我叫谢迟。”
可是,阮清并不知道,她的第一次动心,只不过是旁人做赌的一个乐子。
彼时的谢……
然而,废了的顾文定并没有放过她。
他面对着自己朝思暮想,不择手段娶到的妻子,却发现自己不能人道了。
久而久之,忍无可忍,便开始虐待阮清。
他打她,专门打她不会被人看见的地方。
打够了,又跪在地上,抱着她哭,求她原谅他。
白日里,他待她极好,如珠如宝一般,羡煞旁人。
到了晚上,便是阮清噩梦的开始。
她后悔没有毒……
“果儿。”阮清呵斥,“莫要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也莫要忘了我们是什么身份。”
她现在是个寡妇,以后若是脱身不得,最多也不过是谢迟见不得人的外室。
内什么内!
香果儿见姑娘生气了,立刻敛了笑,闭嘴了。
青瓷看得明白。
阮姑娘这是想要她把这话,说给太子殿下听呢。
她依然是不领殿下的情意的。
“姑娘准备一下吧,殿下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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