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居然当了一回假千金。真千金上门后,我便被养父母赶出了家门……不慌,姐的本领大着呢。靠自己也能走上人生巅峰。国画大师、鬼医圣手、古筝大师、服装设计鼻祖……我的马甲多到数不清。可,世界首富怎么是我的亲生父亲?这下姐的马甲又多了一个……
屋外狂风大作,吹得破庙的窗户“咯吱”作响。
破庙内,冷风唯一吹不到的地方便是佛像的后面,而那里只能容下一个人。
姜小年拢了拢已经脏到有些异味的长衫,看着佛像后瞪着自己的少女,唇角微抿,目光慢慢转到破庙外,眼底一片担忧。
养母外出已经有半天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被冻的红肿起裂的手抚上脏兮兮的长衫,这是和爷爷走散后,他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找到家人,这是姜小年这几年最大的执念。
可这些都比不上现在,活着才有希望。况且,这些年也没有人找过她,说不定真的如楚楚说的,她是被家里面的人丢掉的。
姜小年沉眸想了一下,从最里面穿着的小衫的夹层取出了一块玉佩。
这玉佩是水母绿色,纵然是不懂行的人,也能够一眼看出来这玉佩不是普通的料子,只是这样一块上等的料子,雕刻的工艺却十分的粗糙,隐约能够看出来是一只胖乎……
“真的。”姜小年真诚的点头,给牛吃的药也是药啊。
“你先喝,你若不敢,便是要害我。”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疑啊,早知道不管你好了。”姜小年捏着鼻子,强忍着这难闻的气味,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苦得她脸都扭曲变形了,“现在总行了吧?”
少年将信将疑的将药碗接了过去。
少年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心知肚明,只得忍着恶心,勉强将这一碗难以下咽的苦药一股脑儿的喝了下去……
这是那少年留下的?
还说什么报恩,连姓名都不问一声,这世界那么大,日后连人都寻不到,还谈什么报恩?
再说了,这世道大多数穷人都是睁眼瞎,几个人认字儿?要不是爷爷年轻的时候给一个秀才当过书童,认得几个字,又教给她,谁能够知道他写了什么?
她全当是少年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并未放在心上,将木板直接当做了柴火。
稍后,姜小年跟张氏两人各自吃了半个红薯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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