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完耳骨钉去洗头,我特意提醒理发师不要碰到耳朵。谁知道她不仅把我额头的粉底液蹭掉一半,还故意用花洒对着我的耳朵冲水。我直接被疼哭了。我制止后,她却神色嘲讽:“这点痛都忍不了,还有胆子勾引别人的男人?”我一脸懵逼,她又说我“装模作样,跟个白莲花似的”。我忍无可忍,夺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塞到我哥怀里:“你是老板你来!”
刚打完耳骨钉去洗头,我特意提醒理发师不要碰到耳朵。
谁知道她不仅把我额头的粉底液蹭掉一半,还故意用花洒对着我的耳朵冲水。
我直接被疼哭了。
我制止后,她却神色嘲讽:“这点痛都忍不了,还有胆子勾引别人的男人?”
我一脸懵逼,她又说我“装模作样,跟个白莲花似的”。
我忍无可忍,夺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塞到我哥怀里:“你是老板你……
我看向毫不心虚的理发师胸前的名牌,陈菲菲。
“陈菲菲**,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洗个头的功夫,我额头上一半的粉底液就都没了?”
我指着界限分明的额头。
陈菲菲眼神闪了闪,又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哦,我看你卡粉了,就好心帮你洗掉了,不用感谢我,举手之劳罢了。”
说着,她用力裹了我的头发,还扯下好几根头发。
我疼的皱眉,……
第二天,我早早地爬起来去了医院。
耳朵还是被折腾发炎了,疼得我睡不着觉。
拿完药,刚好碰到许久没见的高中同学婷婷一个人来产检。
我想了想,家宴在下午,也没什么事,索性陪她一起。
医院人来人往的,孕早期很不安全。
我在外面等着婷婷,却听到有人叫我:“是你?”
我抬起头,是昨天那个疯婆子理发师。……
我看在眼里,忍不住皱了皱眉。
警察见当事人老公来了,想要让双方私下调解。
陈菲菲见王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嫌恶,随即又楚楚可怜地看向王立,像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正是男人们最容易起怜爱之心的模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推你老婆的,你可以放过我吗?”
王立看得呆了,“可以可以!”
“你孩子都要没了,你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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