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一朝穿越大明,他岂愿屈居人下,做个受尽唾弃的败家不孝子?从一介贫苦平民开始,苦读诗书,科举致仕,一步步攀登向权力的顶峰。(纯权谋+黑暗风,单女主,无系统)
月上柳梢头,隔壁院子却还是一片热闹。
今儿院试放榜,老林家的大哥中了第四名。本是嫡长子出身,祖辈有荫,可承袭诺大家财,但偏要苦考科举,又中了个极不错的名次。
林家连放九响爆竹,宴请宾客三十余桌。
于可远就在一片醉酒喧闹声中醒来。
边上不知谁在扶他,可脚下使不出力,只能被踉踉跄跄抬走。
朦胧间,看到周围简朴贫瘠的场……
邓氏准备起身收拾碗筷,于可远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阿母,我来吧。睡了这么久,也该活动活动筋骨。”
邓氏又愣住了,案几上的碗筷就这样被于可远拿进厨房,又去院子中央的井中打了一桶水,开始洗锅洗碗。
阿囡撅着嘴,眼神中是大大的疑惑,“阿母,哥哥怎么了?”
邓氏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她能猜到的,就是于可远要卖掉阿囡,所以和阿囡讨好关系。她曾听见……
天没亮时,林清修就起床晨读,之后宾客前来,又帮着父亲一同招待,一忙就忙了一上午。
这会刚有功夫歇歇,又被七大姑八大姨盘问上,无非是将来发达了,给侄子介绍个好差事,给侄女缔结个好姻缘之类的。
他本是地地道道的农人,因读了一些书,心气就高,看不惯这些门道,但碍于都是亲属,不好发脾气,只能强忍着不快,下一下“凡尘”。
这时,眼尖的老婆子指着林……
“我虽然没读过书,就你这半吊子,也问不出什么高深的东西,你讲就是!”
于可远身姿颇为恭敬,眼神却闪过一抹狡黠,“最近读《诗经》时,有一首这样写: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请问清阳兄,此话何解?”
林清阳一时怔在原地。
什么鼠啊人啊,死不死的,他……
他这样称呼,一来是极肯定自己的学问,二来是自表他读书人的身份。
林清修神情颇为庄重,同样两手胸前合抱,头向前俯,额触双手,弯腰行礼,“我不过痴长几岁,还未建立功名,可远,你这般行礼,可是折煞我了。”
林清阳等一群林家兄弟此刻已经傻眼了。
林清阳指着于可远的脑袋,大呼小叫道:“清修,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和他行什么礼啊?”
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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