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三年的竹马如今成了炙手可热的商业新贵,他拿一百万买下我的尊严,而我也被打上“捞女”、“拜金”的标签,默默承受着属于他的所有报复。可他不知道,从来没有什么别人,至始至终我爱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贺瑾庭为他的未婚妻包下整座游乐园在全城示爱时,我套着笨重的人偶服在摩天轮下看着他们拥吻。
有记者围上去采访,“贺总,听说你心里一直有位白月光,如今你和沈**好事将近,是否已经把之前的初恋放下?”
贺瑾庭轻轻嗤笑一声,“白月光?不过是个嫌贫爱富的捞女罢了,有什么值得我放不下的。”
听到他的回答,刚刚摘下玩偶头套的我骤然红了眼圈,可装着义眼的眼……
地面上粗粝的石子猛得扎进我的皮肉,我忍下疼痛,一声不吭将沈晓妍的高跟鞋擦干净。
患病后,我对疼痛的感知阈值也逐渐变高,毕竟吃药很苦,打针很疼,病发时我更是时常痛到蜷缩,恨不得拿头去撞墙。
而这点痛和我病发时相比,可以说完全不值一提。
擦完鞋,我站起身想要离开,贺瑾庭却突然拉住了我。
他显然想说些什么,可视线移到我带着戒指的食指上……
回到阴冷潮湿的地下出租屋,我熟练地给自己清理好腿上的伤口。
晚饭后,我吞下一大把花花绿绿的药片,难得睡了个安稳的好觉。
梦里,我又回到了三年前。
正是那一年母亲查出得了脑瘤,发现时已经是中晚期,再难救治。
而当时贺瑾庭因为遭遇车祸,右眼失明,没有好心人捐赠眼角膜,我们也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医药费。
以贺瑾庭当时对我矢志……
再次见到贺瑾庭,是我去医院复诊那天。
明明是盛夏,可我出门还是换上了长袖,以遮住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
复诊时,医生告诉我,我的病情很不乐观,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我捏着病历默默走出了医院大厅,已经决心终止治疗。
正这时,我看见了来做婚检的贺瑾庭和沈晓妍。
沈晓妍牵着贺瑾庭的手,笑得一脸甜蜜,两人依偎在一起,如神仙眷侣……
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我笑了笑,咽下满口血腥,对贺瑾庭道:“是啊!毕竟现在,我真的很缺钱。”
当初为了母亲的病,我东拼西凑打下一堆欠条,现在终于还完了医疗费,可我身上还背着十万的债务。
我的人生现在只剩下一个多月,或许我再怎么努力也还不完这笔账了。
可下一秒,贺瑾庭却开出了极其优渥的条件。
“我和晓妍要结婚了,她最近要调理身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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