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府侯爷与主母外出被刺,诺大的侯府仅剩一个豆蔻之年的姑娘。为了改变上一世被人吃绝户,惨死的结局。师鸢去城郊的宅子里将侯爷那外室子救于水火。带回侯府悉心教导。八年来师鸢摒弃做女儿时的骄纵禀性,做尽了长姐如母的本分。甚至夜夜与他一屋安眠。就在庶弟冠礼那日,她以为终于可以轻松些时日,为自己谋划终身大事了。未曾想当晚,一向克己复礼的弟弟却对她失了分寸。师砚宁:阿姐,你转身看看我。师鸢:混账!你我可都是侯府血脉!师砚宁:我什么时候告诉姐姐我是了?
景昭十七年,冬月,肃杀的大雪一连下了三个日夜。
车行内,伙计缩着脖子,顶着呼啸的风雪给马厩里的马儿添了些草料。
“哎哟,可冻死我了。十几年了从未见过这么邪门的天气,这才十月初冬跟腊月严冬似的不要命下雪。”
扔完草料,伙计快速跑回烧了碳的铺子内,跺脚往手上呵了几口热气。
“都说这天降异象必有冤,勇毅侯知道吧,随着陛下开疆扩土建……
侯府的堂前用竹竿挑起白色的旌旗,大厅内传来一潮一潮悲恸的哭声,一群穿着身披白色麻衣的亲戚,正在为师鸢父母哭殡。
师砚宁看着眼前的景象,转头又好奇去看师鸢的模样:她表情麻木,表面上看起来坚如磐石,眼角却还是泛起微微的红色,纤弱的身子像是背负了千斤重的石头。
师鸢深呼吸,带着师砚宁从院子中走到大厅门口,两人的影子遮住了晨光。
大厅被蒙入阴影……
马车上,少年与师鸢面对面坐着。
师鸢瞥见他脸上那抹因为她而肿胀起来的巴掌印咬了咬牙,懊恼当时为什么没有扇狠一些。
都怪这对母子,不然侯府也不会遭此劫难!
对眼前这个所谓的弟弟,师鸢根本提不起什么恻隐之心,有的只是对他母亲压抑在内心的滔天恨意。
少年察觉到师鸢的眼神,转头笑眯眯地盯着她。
“怎么了,嫡姐?”……
那人更是仰头往树上看去,吓得师鸢将身体贴近树干,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事实上师鸢他们所在的这根树枝是个死角,杀手即便是变换地方,也看不见。但周围的古树中就这棵树最大,很难不让人怀疑。
只见那黑衣人扒住树干正要往上爬,师鸢和师砚宁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报告头,那里似乎有东西!”
底下人报完,带头的那个人顺着黑衣人的指示……
医女将竹筛放到桌上,忙将师鸢扶起。
“来来,快起来。救你们的时候,就没想过要报酬。”
“我与弟弟还要去寻亲,就不叨扰夫人了。”
师鸢给师砚宁递了个眼神,师砚宁立刻翻身下床,准备离开。
“你们这身体未愈,不如先吃些馒头,等我家夫君回来送送你们吧?”医女眼中似有怜悯之色。
“多谢夫人,不必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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