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任裴安订亲的第三年,去草原和亲的顾书华回来了。她高调宣布恢复自由身,肆意娇艳得如草原上的玫瑰。偏偏任裴安嗤之以鼻。“一个徒有其表的花瓶罢了。”可也是他,为了顾书华,斩杀我的小马驹,杀掉我的侍女,还笃定我不会离开他。后来草原来使,他眼睁睁瞧着我上前一步,牵过草原之王的手。“阿兄,我们回家。”
我与任裴安订亲的第三年,去草原和亲的顾书华回来了。
她高调宣布恢复自由身,肆意娇艳得如草原上的玫瑰。
偏偏任裴安嗤之以鼻。
“一个徒有其表的花瓶罢了。”
可也是他,为了顾书华,斩杀我的小马驹,杀掉我的侍女,还笃定我不会离开他。
后来草原来使,他眼睁睁瞧着我上前一步,牵过草原之王的手。
“阿兄,我们回家。”……
我不明白为何任裴安句句都是牲畜。
踏雪不止是一匹马,它还是陪伴我多年的朋友。
甚至——
“任裴安,它救过你一命!”
三年前,我在冰天雪地中捡到进京赶考的任裴安。
他身着单薄的衣裳,倒在厚重的白雪中,被冻得不省人事。
仅靠我一人,根本无法拖动一名成年男子。
是踏雪驮着他,我牵着踏雪,深一步浅一步……
半月前,顾书华看上了我的踏雪。
我自然不愿相让。
索要不成,竟成了她杀掉踏雪的理由。
我气得浑身发颤。
任裴安赶到时,瞧见的便是我用长刀指着顾书华的一幕。
他不由分说地夺过我手里的长刀,声音中是掩饰不了的紧张。
“穆汀汀,你别胡闹了。”
顾书华躲在任裴安身后,探出半个身子来。
“我……
有任裴安在,我动不了顾书华分毫。
我神情恹恹地躺了几日。
柳柳实在瞧不下去,板着脸将我拖出了府。
到了城郊,她往我怀里甩了一个包袱。
我低头一瞧,是我为踏雪挑选的马鞍和缰绳。
她又在我手里塞了一把锄头。
我俩哼哧忙活了大半天,给踏雪立了个冢。
撒下最后一捧黄土,柳柳盯着我瞧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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