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冬天被推入冰湖,夫君却毫不犹豫地游向了推我的那个女子。等到终于被侍卫救起时,我腹中的孩子已化为血水。我为孩子立起衣冠冢时,贺祈安却带着小腹微隆的罪魁祸首路过,温声讨论要为未出世的孩子起什么名字。我心死如灰,摔碎手中的定情玉佩。可就在同时,玉佩里传来少年温润清朗的声音。“阿玉,你怎么还生我的气?”
我在大冬天被推入冰湖,夫君却毫不犹豫地游向了推我的那个女子。
等到终于被侍卫救起时,我腹中的孩子已化为血水。
我为孩子立起衣冠冢时,贺祈安却带着小腹微隆的罪魁祸首路过,温声讨论要为未出世的孩子起什么名字。
我心死如灰,摔碎手中的定情玉佩。
可就在同时,玉佩里传来少年温润清朗的声音。
“阿玉,你怎么还生我的气?”……
还没回答,那头又自顾自地问。
“就因为一朵扶桑花,你便与我赌气回了天京。只留下这一块传音玉就罢了,怎么还说起了此生不见的话!”
“倘若此生再见不到你,我同死了有什么分别?”
字字情真,句句意切,却是我许久没有从贺祈安那里听见过的话了。
我愣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
做了贺祈安七年的摄政王妃,婆婆厌恶我孱弱不能生育的身子,京中人笑话我……
抚着震痛的心口一步步走回房中,王府里下人俱是轻蔑地看着。
连一个上前为我披件衣服的都没有。
想起刚嫁给贺祈安时,老王妃不喜我,整日地罚我站规矩,我在王府里过得艰难。
他撞见我膝盖上的淤青,当天便将王府上下的仆从侍女全罚了一遍。
连他最亲厚的乳母,都没逃过杖责。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轻视欺辱我。
贺祈安说:“阿玉,我爱你,……
自从我中过毒箭,七年来便噩梦缠身。
贺祈安寻遍了天下名医,也没有找到解救之法,之查出那是西域的奇毒,能乱人心智,损毁寿命。
世人口中的冷面阎罗贺祈安,面对着我被噩梦吓醒的我哭红了双眼,颤抖着把手塞进我口中,不让我撕咬自己的嘴唇。
“阿玉,咬我吧。我不痛的,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
军务再忙,他都要赶回来抱着我入睡,为我点起安神的甜香,只为我能睡……
没有噩梦缠扰,我难得地一夜好眠,没有再梦见血流成河的战场,也没有再梦见浑身是伤的贺祈安。
可惜天还没亮,房门便人用力撞开。
“苏念玉,你竟然狠毒至此,连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还没来得及张开眼,一桶冰水将我从头浇到了尾。
昨夜梦里那张温润关怀的少年的脸在眼前拉扯扭曲,定格成七年后厌我至深的贺祈安。
他冷笑一声,“你就这么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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