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连续生了4个女娃后，村里的赤脚医生说她生完这一胎以后就生不出来了。

刚生完孩子那天，她就被我爸扯着头发拖到院子里一顿毒打，我妈愣是一声不吭。

我奶出去三天，说是要去找以前认识的一个老朋友，其实就是去跟她要那张生男娃秘方。

回来的时候，我奶罕见地给我们几个赔钱货带回来几颗糖果。

老三盼娣年纪小嘴馋，糖果一拿到手就囫囵咽了下去，还没尝到味，于是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于心不忍就将自己的那颗糖果给了她。

老二来娣也吃了奶奶给的糖果，一脸的享受。

我奶眼底闪着亮光，摸着他们的脑袋前所未有的慈祥。

「好孩子，好妞儿。」

1.

我妈生第四个女娃后，我爸当天把我妈拖出去打了一顿，就将老四按到院里水缸淹死了。

自打那以后，我妈的肚子就像赤脚医生说的那样，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我爸不知从哪听到的闲言碎语，说我们老周家要绝后，回家对我妈又是一顿打，之后的日子更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我妈身上的肉就没一块是好的。

可每每我爸打我妈，我奶就会出面阻止。

「盛，别给你媳妇打坏了，打坏了怎么给妈生金孙子。」

这可是我出生以来从未见过的事情。

「妈，你老想抱孙子想糊涂了吧！你没听医生说这贱货下不了蛋了嘛！哪来的金孙子，您儿子我要绝后了！」

我奶却听不进我爸的话，始终相信我妈的肚子还会再有动静，硬是不让我爸往死里打。

诡异的是，我妈在半年后真的又怀孕了。

我妈食量变得极大，以往一顿一个馒头也就过去了，现在一顿要吃上四五个馒头才见饱，我奶却没有心疼粮食，反而是一副往死里喂的阵仗。

2.

「妈，这贱货肚子里说不定又是个赔钱货，你给她吃那么多粮食干嘛！饿不死就行了！」

我爸对我妈的大食量很是不满，说着就想上前夺走我妈面前的食物，可是我奶却强硬地拦住了我爸。

「你懂什么？这是咱老周家的金孙子来报到了哟！」

我爸脾气火爆，我爷死得早，是我奶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扯大，这个家也就我奶能控制他的脾气了。

我奶摸着我妈的肚子笑得格外慈祥。

「金孙孙，你可要快点快点长大哟！」

随着我妈的肚子越来越大，五个月的时候，她的食量已经到了极其夸张的地步。

一天吃的粮食已经顶得上我们全家人三四天的量了，我爸天天黑着脸，恶狠狠地警告我妈。

「要是你肚子里这个还不是男娃，老子非把你按在水缸里淹死。」

自打我懂事以来，我妈就没说过话，整天都是浑浑噩噩地干活，干完这个干那个，像是不会累的机器一样。

我妈被我爸指着鼻子骂的时候，她还一个劲地扒拉着食物往嘴里塞，我奶每每这个时候都是一脸高兴地坐在一旁，催促着她多吃一点。

才五个月，我妈的肚子已经大得很夸张了，黑紫色的纹路爬满了她的肚子，看起来既诡异又恐怖。

我觉得那里面不止一个孩子，就连街坊邻居也是这么说。

3.

最近月份大了，我悄悄摸了我妈的肚子，硬硬的，像是一个圆滚滚的大西瓜。

我奶当时看见了还给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