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耳边传来风吹过窗户的呼啸声,皮肤上泛起的凉意在告诉裴颂,此刻他的身上,连半块遮羞布都没有。“艹!”男人难得的失了教养,爆出一句粗口,他再次拼命挣扎起来,然而手腕上的束缚毫无松动,只能听到铁链砸得床沿哐哐直响。咿呀——门开了,紧接着是细微的脚步声。...
呜——呜——
耳边传来风吹过窗户的呼啸声,皮肤上泛起的凉意在告诉裴颂,此刻他的身上,连半块遮羞布都没有。
“艹!”
男人难得的失了教养,爆出一句粗口,他再次拼命挣扎起来,然而手腕上的束缚毫无松动,只能听到铁链砸得床沿哐哐直响。
咿呀——
门开了,紧接着是细微的脚步声。
裴颂停下动作,他眼前蒙着东西,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下意……
程觉夏没管额头上的肿包,更加小心地避开那两条有力的长腿,来到男人身边,望着他酡红的脸庞,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我知道你不愿意,所以……放心,不伤身体,我买的进口货,花了很多钱……”
语气里,竟隐着几分舍不得。
黑布下的双眼充血到发红,身体不受控制的滋味令裴颂怒火中烧,可一松牙关,除了不住地喘气,什么都话都说不出来。
视觉受阻,听觉无限放大。……
冷峻的线条轮廓,紧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往上舒展成两道深刻的眉骨,眼尾狭长,习惯性半阖,连浓密的睫毛都根根分明,看得清清楚楚。
邹学长,裴颂,法律系的传奇,她仰望了四年的人。
头一次,离得这么近。
苍白的脸颊顿时飞起两朵红晕,程觉夏害怕对方发现自己的心思,吓得连鞋也不要了,转身便跑。
“等等。”
伴随着低沉的嗓音,那只手再度出现她眼前……
眼前仿佛炸开了绚烂的烟花,亮得她满脑子晕晕乎乎。
“对了,你叫什么?”
“姜……”
她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有,依稀间听到一个“嗯”字。
过了好半天,犹犹豫豫抬起头,男人已经捧着文件夹,和组员一边讨论一边走出了大教室,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背影。
程觉夏贪婪地凝视着,这是她人生中唯一的甜。
只是远远地看着,一切地努力就都有了意义……
房东太太咄咄逼人的脸,永远拨不通的通话页面,尸骨被推进炉子的景象,以及野地里随风飘扬的花海……纷杂凌乱的画面,在大脑里轮番上阵了一整晚。
她将头埋进冷水里泡了好一会儿,擦干水渍,拍了拍冰冷的脸颊,快步往学校走去。
现实得接受,日子还要继续往下过。
系主任办公室。
“老师,您……什么意思?”程觉夏瞪大眼,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为什么下学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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