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将门之女,一身傲骨。为救流放的亲人,她收敛锋芒,为秦北荒洗手作羹汤。忍了平妻入府,忍了贬妻为妾。忍了一辈子,用嫁妆养着将军府的荣华富贵,到死才知,她被骗了七年,亲人早已死亡,家书全是伪造!重生到五年前,正是平妻入府那一日。这一次她绝不再忍!秦北荒威胁:“江凝晚,信不信我休了你!”江凝晚一纸休书,“是我休了你。”当江凝晚潇洒离去,将军府却寸步难行,秦北荒急了,“一个弃妇,你以为还会有人要你吗?”江凝晚手握长枪,势要靠自己杀出一番天地。岂料那尊贵无上的十六皇叔却以半壁江山为聘。“夫人,刀剑无眼,可别伤着我。”
将军府。
寒夜的风如猛兽般席卷而来,廊下灯笼摇摇晃晃,灯光忽明忽暗。
江凝晚单薄的身子坐在床上,被秦北荒匆匆而入带来的寒气引得直咳嗽。
男人紧蹙的剑眉带着一丝不耐烦,“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清珩快生了,我得陪着她。”
江凝晚手指攥紧了衣衫,“方才大夫来过,说……”
秦北荒不悦打断:“你的病是怎么来的,你自己清楚,都这么多年了,好好服药养……
将军府喜堂。
鞭炮声不绝于耳,一片热闹喜气。
“闹了几天,不还是得乖乖答应这门婚事,也不看看那陆将军是什么人,全家可都有军功在身。”
“按我说,这正妻之位本该让给她,也就是陆将军性情直爽不拘小节,不在乎大小,才便宜了某些人。”
旁边传来秦渐渐讥讽的声音。
江凝晚一阵恍惚,视线渐渐清晰,喜堂上主位正坐着她的婆母逸王妃,身旁是林姨娘的女……
周围的声音愈发难听。
秦北荒和陆清珩的脸色都变得难看极了。
在逸王妃发怒之前,江凝晚率先开口呵斥了梨春:“梨春,胡说什么!”
“这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
梨春抹着眼泪退下。
江凝晚动了动已经僵硬的手腕,抬起手中之物,“妹妹不收,便是不愿与我同住屋檐下了?”
陆清珩神色愠怒,欲要发作,逸王妃却不想再生事端,出面打圆场,“……
逸王妃神色凝重起来,“凝晚,你一向大度,持家有道,清珩她有官职在身,指不定哪天就上战场,如何能管家呢?”
江凝晚淡淡一笑,“府里这么多人,也不是非我不可呀。”
“当然是非你不可了!”逸王妃着急,脱口而出。
“为何?”江凝晚故作迷茫。
逸王妃神情忽然有些不自然,“府里谁有你能干呀?”
江凝晚心中冷笑,是非她的嫁妆不可吧。……
梨春急忙上前扶住她,“**,可有伤着?”
江凝晚摇摇头,揉了揉胳膊,平静而冷冽的眼神望向秦北荒。
“原来不肯拿出嫁妆翻修将军府,便是不孝。”
“将军你孝啊,你是大孝子,还不快筹钱把将军府翻修了,也能让母亲少费心,自然就不会头疼了。”
秦北荒震惊地看着她。
她的怨念竟然如此之深,竟口出这般恶言!
秦北荒眼中嫌恶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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