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逢二月,寒风仍如刀锋一般,刮得人脸皮生痛。一大早沈念栀就站在了当铺门口,握着手里的珠钗,反复抚挲着。她父亲是个五品官,半年前受到景王谋反一事的牵连,被处了极刑。抄家后,嫡姐跟着未婚夫跑了,嫡母用一根白绫自挂于房梁上,偌大的沈家只剩下沈念栀,三姨娘,还有两个妹妹,四人窝在城西一个破屋里艰难度日。
时逢二月,寒风仍如刀锋一般,刮得人脸皮生痛。
一大早沈念栀就站在了当铺门口,握着手里的珠钗,反复抚挲着。
她父亲是个五品官,半年前受到景王谋反一事的牵连,被处了极刑。抄家后,嫡姐跟着未婚夫跑了,嫡母用一根白绫自挂于房梁上,偌大的沈家只剩下沈念栀,三姨娘,还有两个妹妹,四人窝在城西一个破屋里艰难度日。
前几日姨娘又病倒了,一直在咳血,今日再不换点银钱回去,莫……
“我今晚要出去一趟,后日才能回来。你在家里好好照看姨娘和妹妹,不管谁来都不许开门。”她把饭菜摆好,小声叮嘱道。
小妹怔住了,不一会儿眼泪就涌了出来:“姐姐不要我们了吗?”
“我去贵人家里做点绣活,活很赶,得忙上两个通宵。”她轻声哄道。
“姐姐你可不要丢下我们。”小妹抱紧她的腿,哭得一抽一抽,伤心极了。
“不丢下。”沈念栀轻轻搂着小妹,眼泪在眼眶……
第一回毒发,他是硬挺过去的。今日发作,祁容临警告他,再硬挺一回,这毒便会沁入骨髓,药石难医。
此时他眼里充了血,看东西很模糊。只觉得指尖的触感还不错,滑腻得像芍药花瓣一般。指尖在她脸上抚挲了几下,他身体里的火越来越烫,于是一把抓住沈念栀的手腕,推倒在了榻上。
沈念栀心跳砰地一下,变得疯狂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哪挣得过他的力气,双手被他锁紧了推到了头顶,双膝也……
“你姐姐都不管我们,你一个庶出的,何必管。”姨娘红着眼睛,拿着帕子不停地抹泪。她生的是这对小女儿,沈念栀的母亲去得早,一直放在嫡母膝下抚养,她也跟着照看过一段时间。
“我已经找到活了,西街的绸缎铺子答应收我的绣品。”沈念栀勉强挤出一个笑,安慰姨娘。
“海公公会同意?”姨娘紧张地问道。
沈念栀苦笑,海公公当然不同意,她只是说个谎宽慰一下姨娘。
砰……
夫妇两个赶紧点头:“你放心,全交给我们。等找回玉娘,马上就让你们换回来,此事烂在肚里,哪怕肠穿肚烂了,也绝不让外人知晓。”
沈念栀看向躺在地上的姨娘,缓缓跪下。
此生不求富贵,只求家人团圆、日子顺遂,怎么就这么难呢。
……
两个时辰后,沈念栀推开了房门。
萧濯早就到了,正坐在桌前用锦布擦拭长剑,听到动静,抬眸扫了过来。……
作者:月下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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