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棠虽继母,然为人子,对长辈打砸,在大邺朝,乃是大不孝!可梁珩之却说:“为母不慈,才会让霖儿对你这样抵触!现在就去祠堂跪着好生反省一下!”徐慕棠攥紧手,透过血红的视线,看着面前这个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做续弦难。
给姐夫做续弦更难。
给心中只有亡妻的姐夫做续弦更是难上加难。
成婚十年,徐慕棠守了十年活寡。
重生后,她决心放肆一回,沉沦间却听男人掐着她腰嗓音低哑问。
“朕与你夫君,谁更厉害?”
……
秋夜,寒意正浓。
孩童哭闹声响彻侯府内院,徐慕棠坐在桌案前,岿然不动。
不多时,那哭声……
霎时,徐慕棠面上血色尽失。
她曾无数次告诉自己,梁珩之愿意娶她,至少对她是有一分情分的。
她以为,是自己在前世做得还不够好,梁珩之才会一点点对她失望,最后厌弃她。
却原来是他从一开始,就从未将她当成过妻子。
心在此刻如坠冰窖。
徐慕棠再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见她不说话,梁珩之眸色发冷:“不知好歹!既是如此,你便在此处跪到愿……
前世未能想明白的心结,此刻陡然清晰。
徐慕棠记起十五岁那年。
梁珩之给她写信说:“我已说服爹娘,下月十五,必来提亲娶你。”
他一句话,犹如巨大的惊喜降临。
于是徐慕棠就这么等啊等,等梁珩之来娶她过门。
可到了日子。
她等来了梁珩之提亲,却是来求娶嫡姐的。
徐慕棠始终没明白梁珩之为何失约。
直到此时……
隔日清早。
徐慕棠照例去给老夫人请安。
屋内,老夫人倚在胡榻上,白迎珠正替她捶背捏腿。
徐慕棠跪地请安,老夫人却迟迟未让她起身,只冷冷质问:“徐慕棠,侯爷如今可有去你房中过夜?”
徐慕棠一怔,维持着行礼姿势,淡淡回:“……不曾。”
“没用的玩意儿!”
老夫人立即重重放下杯子,怒骂:“进门三月,居然还没能让自己夫君进屋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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