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侯昭成婚第三年,他受伤失忆。为了替他祈福,我挺着孕肚去了普陀寺,却在途中遇刺,不幸小产。昏迷时听见,他将他的小青梅抱在怀里柔声安抚:“别担心,她小产了,便有紫河车给你入药了。”泪水打湿了眼睫,想起恩爱时,他也曾为护我重伤濒死,我忍下心如刀绞的痛,告诉自己他只是暂时失忆忘了我。直到我再度有孕,听见有人与他攀谈:“侯爷,夫人已经为您落胎三次,若是让她发现您是装的失忆,怕是真要伤了夫人的心了。”“再等等,兰茹的身子再用两副药应当就能大好了,茯苓最是善解人意,她若知晓了,会理解我的苦衷。”三日后,我的别院燃起大火,烧尽了我存在过的痕迹。他却疯了一样,要闯进火场为我殉葬。
和夏侯昭成婚第三年,他受伤失忆。
为了替他祈福,我挺着孕肚去了普陀寺,却在途中遇刺,不幸小产。
昏迷时听见,他将他的小青梅抱在怀里柔声安抚:
“别担心,她小产了,便有紫河车给你入药了。”
泪水打湿了眼睫,想起恩爱时,他也曾为护我重伤濒死,我忍下心如刀绞的痛,告诉自己他只是暂时失忆忘了我。
直到我再度有孕,听见有人与他……
清河还欲再说什么,门被“嘭”地一声踹开。
“宋茯苓,你又在耍什么脾气?”夏侯昭冷厉的声音传来,“兰茹身体不舒服,让你做一碗银耳羹也磨磨蹭蹭?”
他长身玉立在门口,身后还跟着穿着云锦百花曳地裙的顾兰茹,她亲密地依偎着夏侯昭的臂膀。
我认得的。
那件料子原本是去岁我生辰时,皇后娘娘赏给我的。
用料金贵绣了金线,我一直舍不……
方才的片刻温存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我浑身冰凉。
我早就该想到的,他能为了顾兰茹,三次害死我腹中胎儿,也能有第四次。
我试图睁开眼挣扎,却无济于事,眼皮子像是灌了铅。
郎中惊恐道:
“不可啊,侯爷,此事万万不可!”
“夫人的脉像薄弱,气血亏空,能有此胎已属不易,若是再小产,夫人怕是日后都不能再受孕了!”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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