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没有机会了。
我亲手埋葬了妈妈,也埋葬了我们之间的所有可能。
傅景琛见我迟迟没有说话,自以为拿捏住我了,倨傲地朝我扬了扬下巴:“我饿了,现在去给我和书仪做饭,我可以原谅你之前的所有不敬。”
不是,他以为他是谁啊?我冷冷地看着他:“傅景琛,你聋了吗?我说过我们已经分手了,想让我给你做饭,你也配?”
以前我有求于他,讨好他都来不及,何曾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傅景琛闻言,脸黑了下来:“辛敏,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当然知道,我和傅景琛在一起五年,他一次都没有哄过我。每次吵架,都是我先低头认错。每次约会,我都要提前半个小时出门,因为他从不等人。
刚在一起那会,我和他一起去登山,说好让他等我十分钟,我去买水。结果人太多,回去的时候有些晚了,他招呼都没打,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山上。后来,我养成了随时随地看时间的习惯。
傅景琛把他为数不多的耐心,都给了林书仪。无论多晚,只要她一通电话,他就会风雨无阻地飞到她身边。哪怕林书仪每次出门都让他等,他也甘之如饴,从未给过她脸色。
林书仪挡在傅景琛身前,一脸不赞同地看着我:“辛**,就算你不想给我做饭,也不用这么跟阿琛说话吧。还动不动就提分手,这是恋爱的大忌。”
我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跟他的事情,用得着你管?”
林书仪笑容一僵,随即委屈地咬了咬唇:“辛**对不起,如果我说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我向你道歉。”
说着,她故意朝我走近几步,结果脚下一个不稳,手上的红酒泼到我的画上。
“呀!”
林书仪惊呼一声,忙用袖子帮我擦拭,结果越擦越脏。我没有错过她眼底划过的那抹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