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疯狗X木头美人】【双洁+甜宠救赎+男二上位】京城诸多豪门闺秀,唯独辛明昭格外出名——某次醉酒后,她的未婚夫萧柏轻蔑一笑,直言辛明昭美则美矣,却温顺寡淡,毫无灵魂,比桌上的花瓶还不如,简直就是个木头美人。等到逼着他履行婚约的爷爷葬礼结束,萧柏随手甩下一张银行卡,催促她离开。暴雨夜,辛明昭拖着行李箱走在离岛路上,却有一辆车在她身旁停下。男人指间一点猩红,薄雾飘渺中,唇瓣懒散勾起。“要不要跟我走?”当晚酒店,湿透的裙摆落在地毯。辛明昭听到耳畔传来男人的声音,低沉慵懒,尾音上扬,裹挟着十足的兴味。“木头美人?……可我觉得,你不乖的时候最可爱。”-“睦月杯”总决赛现场,调香协会会长亲自颁奖。萧柏刚进门,被第一名下台的模糊身影摄了心神,惊觉遇到此生真爱,想也不想就追着她离开的方向而去。绕过拐角,还没来得及上前搭讪,就见一只手掌从旁侧伸出,掌控欲十足的攥住了女人的细软腰肢。京城出了名的疯狗靳行止,正以格外虔诚的姿态,吻上那娇艳的唇。而女人乌发垂落,露出一张蔷薇含露般的秾艳脸庞,眉眼灼如璨星。正是萧柏许久未见的前未婚妻。辛明昭。-[她是一朵繁春枯萎的花。却有人至死不渝的爱她。]
六月,是潭城的梅雨季。
如瀑雨丝噼里啪啦砸在客厅的大落地窗上,天际电闪雷鸣,在某个瞬间,盖过了萧柏满不在乎的声音。
“……爷爷的葬礼已经结束了,这张卡给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辛明昭微微垂眼,目光落在桌上被随手甩出的薄薄银行卡上。
在卡片边上,是她刚做好的晚餐。
清蒸海鱼瞪着眼,在灯光下逸散开热气,从生到死,都没有等来过萧柏的……
安淑还在**那头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左不过是些早已念叨了千万遍的规训。
要听话、要乖顺、要做好一个完美的贤妻良母。
辛明昭眼睫微颤,目光忍不住又睨向身侧。
十几分钟过去了,那辆商务车始终一动不动的停在原地,靳行止也重新靠回椅背,姿态懒散,半边侧脸隐匿在昏暗中,唇间一点火星若隐若现,浑然不顾飘入车窗的雨丝。
他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打湿了些许,薄薄的贴在……
辛明昭怀疑自己可能疯了。
在听到那轻挑含笑的话语后,她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膛中跃出,在耳旁鼓噪作响,眼前幻影般闪烁过往的无数画面。
父母失望又厌弃的责骂,说她不懂得讨好人。
萧家人鄙夷又漠然的眼神,暗地里嬉笑她是送上门的拖油瓶。
京城宴会中,窃窃私语描述着她的木讷寡淡,戏称她是豪门闺秀中最出名的那个——那个木头美人。
压在唇上的手指轻……
辛明昭从小就是最乖的那一个。
安静温吞、顺从寡淡,像是一杯不冷不热的白开水,既不能如冰水解渴,也不能如热水熨帖。
所以,哪怕是她自己,也从没想过,会有这一场迟来多年的叛逆期。
骨子里那点还没磨灭的、微弱如茕茕萤火的逆骨。
被一双冷白修长的手,一寸寸拂过。
于是,火焰簇生。
在愈燃愈烈的熊熊大火中,辛明昭站立不稳,又被身后……
“这个,”辛明昭竭力镇定,伸手要去拿,“我自己来就好。”
靳行止却扬手,躲过了她的手。
他低着眸,喉间发出一声气音轻呵,眉眼微扬,促狭问道:“亲都亲过了,现在不让穿了?”
“——”
辛明昭哪儿听过这样吊儿郎当又混账的话,在原地怔了几秒,整个人都快红透了。
他、他怎么能随便把那种事挂在嘴边?!
情绪激荡之下,辛明昭乌润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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